眼鏡男說的很有道理,於恆無言以對。
於是也就只能這樣‘乾等著’。
“先別急,吃點東西吧,說不定郝文靜那邊是要等到午飯之後再動手呢。”
“要知道聽說她可是一頓飯能吃十斤肉的‘金剛芭比’。”
眼鏡男有理有據的指點著於恆,順手從空間中拿出了自熱火鍋和自熱炒飯。
倒點水等著熱就行。
呲呲——
看著從氣孔中不斷冒出的水蒸氣,於恆總算是陷入了沉默。
果然還是隻有食物才能勉強讓他安靜一些啊——
看著沉默的於恆,眼鏡男稍微有些鬆了口氣的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之間不過是最近因為任務才認識的。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眼鏡男還是多少拿捏了一些於恆這傢伙的性格。
不是不講理,就是有些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從吃中午飯,一直到吃晚飯。
幾個小時的時間,於恆是越等越暴躁。
“怎麼回事!這都晚上了,郝文靜還不動手!?”
“晚上不正好適合進攻嗎?”
眼鏡男奇怪的問到於恆。
“我……”
一句話,眼鏡男就將暴躁的於恆給說住了。
確實。
像是這種奇襲晚上發動是最有效果的。
但問題是從天亮等到天黑,他有些坐不住了。
脾氣本就暴躁的於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就在城裡某處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就恨不得不管郝文靜,自己衝出去和強奇生物的人幹一場。
“那就等!等到凌晨郝文靜都還沒有動手的話,那就說明對方還沒到,我們自己動手!”
於恒大馬金刀的就像是土匪頭子一樣,坐在床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自己動手!?”
聽到於恆這話,眼鏡男有些驚訝。
“對!自己動手。”
狠狠的點了點頭,於恆不以為意。
“這樣怕是不好吧。”
眼鏡男有些擔憂。
以郝文靜的脾氣,要是自己等人先她一步展開進攻的話,說不定會遭到什麼無妄之災。
而且就他們兩個人。
因為自己的重要程度,所以在出發和離開潛水艇的時候上面都三令五申表示他不能參與戰鬥。
也就是說實際上只有於恆一個人戰鬥。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進攻會不會成功他不知道,但打草驚蛇肯定會。
要是不能一次性拿下強奇生物的總部的話,那再想要抓住強奇生物的線索可就難了。
而且這次他到這裡來還兼這要將郝文靜手上的資料,還有強奇生物總部的資料給帶回去的責任。
要是郝文靜不來,於恆又沒能打下總部的話。
那這次的行動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雖然回去不至於受到處罰,或者指責。
但畢竟是任務。
如果可以的話,眼鏡男還是希望能夠完成。
畢竟來都來了,要是不能完成,回去說著也不好聽。
“不行,不能這樣乾等著。”
於恆想了想,一拍大腿,然後扭頭看著眼鏡男。
“老嚴,將武器拿一些出來,我們先準備準備。”
“這些彈藥不是郝文靜‘指名’要的嗎”
被他稱為老嚴的眼鏡男在聽到於恆這話之後就知道這小子不管怎麼勸都沒用了。
於是也只能認命的拿出一些武器彈藥。
只見於恆分裂出兩個分裂體,隨後開始裝填彈藥什麼的。
每當裝好一支就放在一邊。
沒多久。
小小的十幾平米的房間就堆滿了武器彈藥。
而就在兩人和兩個分裂體都努力的裝填彈藥的時候,郝文靜這邊則是正在美美的泡著溫泉,吃著放在託板上的晚餐。
今天的晚餐是郝文靜為了配合身在不列顛的氣氛,而特地拿出來的牛排、通心粉、啤酒、以及不列顛的著名‘國菜’,不列顛炸魚薯條。
畢竟今天她可是咬在不列顛王室的封地內幹一番‘大事’的。
所以為了尊重這些那些皇室的強盜們。
郝文靜今天含淚吃下了好幾塊戰斧牛排,兩盤通心粉,四盤炸魚薯條,一碗玉米濃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