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自然就會有人想要為自己家的人報仇雪恨。
但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人來找郝文靜的麻煩?
那是因為馮饒等人早就上門去做過警告了。
一方面是為了保證這些人的安全,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不希望再在基地周邊發生這種大規模的流血衝突。
畢竟基地也是要穩定的。
尤其是距離基地開放的日子越來越近的當下,更是不能出現什麼紕漏。
“不不不,我們的意思就是到時候要是有什麼事情靜姐您打個電話就是,我們分分鐘就來給您處理。”
雷卓額頭流著冷汗衝郝文靜擺擺手。
他可不希望郝文靜再出手了。
因為他能看出,一旦郝文靜出手,那肯定就是非死即傷的事情。
沒見張宇現在成天天的在基地裡面搬磚?
為了什麼?
還不就是為了能躲著郝文靜?
而且基地裡面也是有武裝的,至少安全一些。
所以他就連自己在中山雅園的家都不敢回。
整天睡宿舍,起床就幹活。
都快成了基地裡面的勞動模範了。
“嗯……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但是不能保證。”
郝文靜沉吟一聲之後,勉強答應了雷卓的話。
然而她認為的‘答應’很顯然和雷卓他們需要的‘答應’是兩回事兒。
甚至雷卓和馮饒兩人都能聽出對方口中這句話,說了,但卻跟沒說沒什麼區別。
不能保證,那你答應幹嘛……
馮饒在後面郝文靜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這位靜姐知不知道自己有精神病的事情。
實在不行等下面深市的人遷徙上來之後找個心理師或者精神科、腦科的人給她看看。
有權威認證和治療的話,相信靜姐應該不至於像現在這麼‘跳脫’。
“得嘞,又死了。”
聊到這,雷卓的遊戲角色死亡了。
而雷卓也乾脆手柄一扔,躺在了波斯地毯上。
“來來來,別裝死,再玩兩把。”
見雷卓一副躺平的樣子,郝文靜伸腳踹了踹對方。
“不玩了不玩了,都這個點了,是該回去了。”
雷卓搖了搖頭,隨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戰術手錶搖了搖頭。
“行吧,要不吃了飯再走?”
郝文靜見對方這麼說,便指了指廚房方向。
“今天我煮了豬頭肉,等下做個涼拌拍黃瓜混著吃,吃起來非常爽口。”
吃飯!
一聽到郝文靜說要讓自己吃飯!
兩人立刻臉色大變。
“不用了,我爸媽做了飯,讓我們倆今天過去吃一頓。”
雷卓和馮饒都齊齊搖頭。
在郝文靜這裡蹭吃蹭喝也不是一頓兩頓了。
要說起來的話,靜姐的手藝是沒的說的,不但美味,還能變著法的做一些天南海北的東西。
記得上一次吃的是豬肉燉粉條。
再上一次吃的是火鍋配蒜香排骨。
再再上一次吃的是海鮮大餐。
東西聽上去是不錯。
但每頓飯三四斤的量,除了郝文靜之外沒人吃的下去。
那種撐到走不動道的滋味著實讓人感到難受。
不對!
三四斤那是看輕了靜姐。
別人吃個十斤左右的東西也就算了七分飽。
這一點雷卓和馮饒兩人都佩服不已,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去哪裡了。
按理來說能量守恆之下,愣是沒見到她長肉!
身材還是和初次見面一樣,勻稱、高挑。
就邪了門兒了。
“好吧,既然是父母的話,那還是要遵守的。”
見雷卓說他父母要他回家吃飯,於是郝文靜也就不再堅持。
這是雷卓和馮饒兩人在觀察多日之後總結出來的一條規律。
但凡你用父母當擋箭牌,那麼郝文靜也不會為難你。
但如果你是用別的什麼理由來當藉口的話,那麼就對不住了。
不吃個兩三斤,你都別想走出門。
於是兩人在告罪之後便離開了郝文靜的別墅,開著車向著基地的方向疾馳。
而郝文靜則是在兩人走了之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