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郝文靜這個報喪女妖居然說自己‘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還‘不是人’之後。
原本重傷的教官差點沒被氣的吐血。
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啊?
看看周圍!
你哪怕是花一秒,轉個頭看看呢!
周圍現在的慘狀誰造成的?
造成這種慘狀的人為什麼能這麼無情的說出這種連自己都能搭進去的話?
他不明白。
也不可能明白。
畢竟雖然是個殺人如麻的人,但至少他還屬於是‘正常人’。
用正常人的心思去揣測‘神經病’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但是郝文靜無所謂。
死多少人和她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不過如果反過來說的話。
不管現在‘現場’的具體情況是什麼樣。
但郝文靜毫無疑問的是被對方誘導到了這個地方。
哪怕現在這裡已經被自己用導彈給從物理上‘抹掉’了。
但卻毫無疑問,自己一腳踩進了對方故意誘導自己前來的地方這一點並沒有改變。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
包括這個傻子訓練的大象師。
以及大象師在外面散播藥劑,且看起來毫無目的性的增加異能者來看。
說不定這也是留給自己的一種線索。
畢竟現在除了大夏國和強奇生物之外。
其餘人並不具備製作這種藥劑的能力。
那麼對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計劃的?
郝文靜覺得很可能是在自己那個襲擊銀河山牛仔基地的影片發出去之後就開始構想了。
要不然也不可能留下這麼多的偶然,讓自己遇到。
又是阿米爾、又是研究所的……
這麼說來的話,那個小男孩呢?
這麼明顯的異能者就這樣大喇喇的扔在那裡,現在想想會不會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嘖嘖,為了將自己引到這裡來這麼大費周章。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郝文靜依舊不在乎。
反正現在都已經這樣了。
既來之則安之,等著對方出手就行。
“現在……可以給我一個痛快的了吧……”
教官在說出了幾乎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之後,看著郝文靜說到。
還是那句話。
他現在只想死。
或者說也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傷勢在不斷的惡化。
加上剛才在‘狗肚子’裡面的一通‘折磨’。
還有出來之後和郝文靜的‘攤牌’。
都讓自己獲得存活的機率大打折扣。
“回到最初的問題,伯爵呢?”
見這個教官現在滿臉慘白,就連嘴唇都開始發白之後,郝文靜就知道對方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趕緊進入正題才是關鍵。
“伯爵……”
“我就在這裡,美麗的女士。”
就在教官想要說出伯爵所在位置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一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郝文靜站起身,扭頭看去。
只見一名穿著作戰服,兩手空空的中年站在郝文靜的前方。
郝文靜上下打量了一番。
怎麼說呢。
就外表來說的話,比起黃鼠狼那個中年美型大叔來說,要稍微遜色一些。
當然,也就一點點。
“這人真是伯爵?”
郝文靜微微扭頭,用眼角的餘光俯視著教官問到。
“喂喂,女士,現在我都已經站在你面前了,冒充別人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面對郝文靜的質疑,伯爵雙手一攤,搖著頭笑著說道。
光是那份面對自己的從容,就讓郝文靜信了三分。
但她依舊不死心的看著教官。
“啊……這就是伯爵,我們行動隊的總隊長……”
這名教官在看了一眼伯爵之後,嘔出一口血,幫郝文靜‘鑑定’了一下。
“是嗎,那你就沒用了。”
砰!
在得道了對方的承認之後,郝文靜毫不猶豫的掏出槍幫這個在痛苦中慢慢死亡的傢伙解脫。
“現在相信了?”
在郝文靜收槍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