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的。
不用說這又是郝文靜的惡趣味。
她明明就看出了自己不是因為那種事情而慌張,卻偏偏要說這種話。
想哭,但還是忍住了。
“來來來,現在正好有時間,我們來說個事兒。”
郝文靜依舊保持著她那‘和藹可親’的笑容看著馮饒說到。
“什麼……事?”
馮饒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
“關於車姨的事情,每次我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車姨很奇怪。”
“倒不是說對車姨有意見哈,就是覺得很奇怪。”
“比如說明明不需要向我一個平民說明的一些問題她都會說明。”
“還比如上次黃慧一家出現的時候車姨來的也非常的‘湊巧’。”
“小饒啊,你能告訴告訴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一邊說著郝文靜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烈。
而看在馮饒的眼裡則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不說是‘和藹可親’吧,但至少也是‘核藹可氫’。
而且她問的問題還這麼的‘尖銳’。
早就說過不要表現的這麼明顯,結果自己老媽就是不聽。
當然了。
馮饒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老媽的那種愛女心切的行為。
但既然都打定主意要隱瞞下去了,做戲就應該做全套啊。
現在好了。
被抓住了把柄不說,還將自己陷入到這種被逼問的‘境地’當中。
“這個……”
在學校裡一向以冷靜沉著著稱的校草馮饒,在面對郝文靜質問的時候也無法保持自己的那份冷峻。
“這位選手,現在請回答我的問題。”
見到馮饒磨磨唧唧的樣子,郝文靜乘勝追擊,不給對方任何放鬆的機會。
“這個事情我怎麼知道,靜姐要不等回去你問我媽?”
被郝文靜追問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馮饒急中生智之下,只能將事情推給遠在西山基地的車文麗。
郝文靜一聽眉頭一挑,這是有戲啊。
很顯然馮饒在慌亂中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正常情況下,不知道的人通常都會直接了當的否定三連。
而馮饒卻在這些否定句後面加上了一句其他的話。
等回去之後問車文麗?
那不就等於是在告訴郝文靜自己知道這事?
那還等什麼!
不需要和馮饒客氣了!
郝文靜的微笑瞬間轉變成了獰笑。
“小夥子,姐姐我的審訊手法你是知道的,你應該也不想嚐嚐被我審問的滋味吧。”
“呃……”
馮饒有些懵。
審訊手法?您那居然叫審訊手法,我看是折磨還差不多。
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了後路可言。
馮饒一咬牙一跺腳,隨後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還是告訴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