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子恆這麼說,王雪馬上就不掙扎了,翻過身看著他,淚眼楚楚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雪兒,對不起,我又讓你傷心了,都是我的錯。”張子恆由衷的說道。
王雪激動的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揮動著拳頭打他,“壞蛋,壞蛋壞蛋……你是個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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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天,兩個自己愛著的女孩抱著自己哭,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緣由,那就是不想失去自己。如果這事發生在別的人身上,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但是此時的張子恆,想笑都笑不出來。
第二天,李文成和小天兩個人都請了假沒去上班,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都被張子恆找去了。
聽了張子恆的敘述,小天搖搖頭,說道:“子恆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這事怎麼可能跟王雪說呢?這男人出軌啊,除非是當場被女人抓到,不然的話,打死也不能承認。你怎麼就這麼笨啊?”
“你小子還說呢,這全都要怪你。本來我都已經跟子恆串通好了,就因為你,沒事打什麼電話啊?那麼晚了,他肯定回家了,你就不能等第二天再說?”李文成皺眉說道。
“呃……這我哪知道王雪就在旁邊啊,再說了,你也沒打電話告訴我,我又不知道。”小天有些愧疚的說道。“唉,說起來還是王雪太厲害了,她居然想到給我們倆打電話。所以說,怪只怪這獵手太狡猾,我們這些狐狸才中招的。”
李文成白了他一眼,看著張子恆說道:“子恆,你打算怎麼辦?不會真的要跟玉潔斷絕往來吧?你不是說她現在很脆弱嗎?已經經不起打擊了,你現在去跟她說,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不然他還能怎麼辦?一邊是王雪,一邊是玉潔,一個楚楚可憐,一個威逼利誘。這事發生在誰身上都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的,肯定是要傷害一個人的。像子恆說的,他不能再傷害王雪了,那就只能傷害玉潔了。”小天說道。
張子恆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只能這麼做了。不過我不能去跟玉潔說,我怕我到時候還是會心軟,所以必須有人替我去說。”
這話一說完,小天和李文成兩個人微微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想到一塊兒去了。小天咳了兩聲,說:“子恆,那……那你想誰去說啊?其實我覺得吧,誰去說都一樣,不過文成他畢竟也是玉潔的大學同學。他去說的話,肯定能成功。”
“啊?什麼?別別別,我可不行。子恆,這我可不能去,我看還是小天去合適。畢竟小天跟玉潔之間沒什麼往來,頂多也就是個朋友,到時候他肯定能狠下心來的,他去最合適了。”李文成趕忙說道。
“什麼玩意啊?我怎麼能去呢?我最不會的就是傷女孩子的心了,讓我看到一個漂亮女孩在我面前哭,而且還是我造成的,那怎麼可能啊。不行不行,我不去啊,你去。”小天擺手說道。
“嘿,你……”
“好了,你們不要爭了,我想好了,你們兩個一起去。”張子恆說道。
“什麼?子恆,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們兩個一起去?”李文成問道。
張子恆點點頭,說:“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你們該不會是不想幫我吧?小天,文成,我把你們兩個當兄弟,現在有事要你們幫忙,你們肯不肯幫?”
“這……”小天為難的看著李文成,而李文成也為難的看著他,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最後小天想了半天,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去。不過子恆,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們只負責傳話,其他的我們可做不了主啊。”
“嗯,你們只需要告訴玉潔,我跟她是不可能的,讓她忘了我就行了。”張子恆說著拿出自己的鑰匙,把上面的一個米奇老鼠鑰匙鏈拿了下來,交到李文成手中。說道:“最後記得把這個給玉潔,她會明白的。”
小天微微一皺眉,湊上來看了看,說:“這是什麼啊?不就是一個鑰匙鏈嘛,有什麼意義嗎?”
李文成白了他一眼,然後對張子恆說道:“子恆,這可是當時玉潔送給你的啊,可以說是你們當時的定情信物啊,你現在說要還給她,這……這未免也太狠了一點吧?我怕到時候她受不了啊。”
張子恆點點頭,說:“以前就是因為我不夠狠,所以做什麼事都拖泥帶水、藕斷絲連的。這一次我必須要狠下心來,不然的話,還會沒完沒了的。”
李文成為難的看著手裡的鑰匙鏈,搖搖頭說道:“唉,這下可完了。萬一到時候玉潔傷心起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