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平可沒心情開玩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直視著她深邃得讓人墮落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到底怎麼了?告訴我!”
“沒有呀!”
童憐眼裡盡是暖意,羞澀地抱住許平的腰,將整個人送到許平的懷裡,帶著幾分難為情地說“你不知道嗎?女孩子初夜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傷感!”
“初夜,也對!”
許平釋然地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似乎哪裡不對。初夜這麼說童憐還是處子之身?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在自己的心裡,不管如何,她都是一個值得去擁有的女人,誰曾想如此動人的尤物竟然還是完璧之身。他既驚喜又驚訝,媽的,太幸運啦!
“傻什麼!”
童憐哼了一下,宛如撒嬌地說“沒見過像你這麼窮的太子,連個交杯酒都沒有!”
“靠,怎麼可能沒有!”
許平激動得血脈都在跳動,趕緊拉著她坐到床頭,笑呵呵地說“你等我一下,馬上就有、馬上就有!”
“呀,你去哪?”
童憐看許平像瘋了一樣,開啟門在風雪中穿著一件單衣就衝出去,嚇得立刻叫了一聲!
“等我,馬上就來!”
許平害怕她著涼,趕緊關上門,之後身形一動,消失在風雪之中,過了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回來。頭髮、眉毛都是雪花,一進溫暖的屋裡融化開來,馬上溼了衣裳,不過卻是滿面笑容,手上多了個酒瓶和兩個杯子!
“冷嗎?”
童憐既感動又心疼,當屋裡的暖意讓許平身上的雪花變成水時,她立刻就跑過來,拿著毛巾一邊擦一邊皺著秀眉自責說“我開個玩笑而已,外面雪那麼大,你怎麼穿這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嘿嘿,不大,還好!”
許平知道自己這時一定笑得很傻,不過看著童憐心疼的樣子,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將杯子和酒瓶往桌子上一放,順手抱住她的小蠻腰,喘著熱氣說“新婚之夜,少了交杯酒怎麼行!”
浪漫是重要的,更重要的是酒這種東西最能亂性了!
童憐此時沉浸在幸福中,當然想不通這一點,雖然心裡高興,但嘴上還是嗔怪道“那也太亂來了,要是著涼的話,我、我”
“你怎麼了?”
許平色色地笑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她抱緊,隱約感覺到懷裡佳人的玲瓏曲線和柔軟身體,忍不住開始吻著她發紅的小臉!
“我、我怎麼和你家裡的娘子交代,她們恐怕會殺了我”
童憐輕輕地哼了一下,眼裡再一次露出迷離水色,多了一分的羞澀,也多了更加濃郁的溫情!
“哦,原來是吃醋了”
許平嘿嘿一樂,看著這個聰明得幾乎傲視天下的女人,此時露出小女兒態,再看著她臉上的羞澀和撒嬌時的可愛,心裡的火有點越燒越狠的趨勢了。
“誰吃”
童憐沒好氣地剛要反駁時,許平已經忍不住吻上去,在她“嗯嗯”的嗚咽中將這打情罵俏的話全吻了回去。舌頭立刻不客氣地入侵到她香甜的小嘴裡,使勁地吸吮著,品嚐著她的丁香小舌,感受著懷裡佳人激動的顫抖。
壞人!童憐難為情地閉上了眼,雙手有些發抖地環上許平的脖子後,漸漸地投入到這美妙的滋味中去。感受著男人的挑逗,想起以前記得的那些話,開始用柔軟的小舌頭生硬地回應著!開始在緊張中慢慢地吸吮著許平的嘴唇,很是輕緩,也有點挑逗地回應著男人的激動!
驚喜呀!再一個溼吻過去後,許平已經把氣喘吁吁、滿面羞澀的童憐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邊親著她一邊倒上美酒。
一起坐在床頭後,將酒杯遞到她纖細的小手裡,柔聲地說“童憐,共飲此杯,願我們白頭偕老,共度此生!”
“妾身有幸,願與夫君攜手一生。妾當遵循婦道,相夫教子,持家禮。嫁於你,從此敬守三從四德,望夫君相憐!”
童憐還在小口小口急喘著,滿面潮紅的模樣更是嫵媚,但是當這樣幸福的時刻來臨時,看著男人眼裡的真摯和愛意,火熱的一切已經將她徹底融化!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許平將手慢慢地環過她纖細的手臂,彼此將酒杯舉到嘴邊時,柔聲細語地說“童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過去的一切並非造化弄人,而是我們姻緣的開始。感謝上蒼給了我們相識相知的機會,若非如此,怎能與你共結連理!”
“妾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