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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攻城略池!

滿身血水和周邊飛舞的人頭,在在昭顯諧§和難以抵抗。

雪白馬鬃都被血水染紅,叛軍慌忙趕來,想守住城門,卻已來不及。歐陽泰和其他大將先後衝進去,一路上砍瓜切菜般的屠殺早就打亂敵方陣形。外邊看到機會的兵馬也不敢怠慢,掉轉馬頭追隨他們,朝城內衝進去!

三千兵馬先後衝進城內,這時防守其他城門的叛軍也坐不住,一邊燒起狼煙求援,一邊集結兵馬趕來西城門救援,但為時已晚。三千兵馬殺得西城叛軍毫無招架之力,城門大開後,又和趕來救援的城內叛軍殺得難解難分!

看到告急的狼煙燃起,其他防守要害地帶的叛軍紛紛從峽谷、山道趕來支援。

歐陽泰橫槍殺敵的可怕讓他們膽寒,如果任他在城裡翻雲覆雨,張家鎮就徹底完了!

“給我宰了他們!”

歐陽泰一邊觀察局勢,一邊讓人點起烽煙,通告大軍城門已破的訊息。駐紮在城內的叛軍不過一千多人,城內戰局也在他掌控之中。

一隊一千多人的叛軍步兵急忙從旁邊防禦其他兵馬的樹林裡衝出來,叫囂著要趕回城裡支援。這時城下的混戰人群中,衝來一支五百人左右的惡鬼營騎兵,肅殺滿天地前去阻截!知“給我殺呀!”

空名手持一柄重達百斤的大銅棍,在馬上呼嘯揮舞著,光是可怕的呼嘯聲就讓人感覺骨頭髮涼。他策馬奔蹄前行,手中銅棍沉重無比。但凡被砸中的無不飛出數尺之外,骨裂而死,連慘叫都還來不及發出,令人膽寒的蠻力可見一斑。

一千多名叛軍頓時嚇了一跳,一身戎甲的空名如同殺神衝來,光看見銅棍掃出幾個圓圈就硬生生砸死十多人,剛才還在叫器的叛軍全都嚇傻了眼。

“給我去死!”

空名滿眼血絲,一馬當先地衝進叛軍中瘋狂屠戮◇邊跟隨的將士一看,無不士氣激奮,馬上加入圍剿叛軍的行列!

城南十里處,三千兵馬正眼露興奮地看著前方城裡愈來愈濃郁的黑煙。孫正農站在高處往城下了望,看見空名將一名叛軍的腦袋硬生生森碎時,心裡冒起一陣寒意,不由得感慨“這傢伙發起狠倒是夠嚇人的!”

“千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劉士山一臉沉重,默默叨唸“好一尊怒佛呀,原本以為歐陽泰中第一衝鋒大將,沒想到空名大師恨極之時也是殺性十足。

有這二人為左右先鋒,這些烏合之眾儼然成了俎上肉。““是啊!”

許平被兵馬簇擁在最中間,聽著兩位心狠手辣的門生對空名的評價那麼高,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不知該高興,還是愧疚?

這禿驢老是喊著不想殺生,佛門教導他的慈悲讓他不忍殺敵建功,幾乎躲起來不願意上陣,最後在歐陽泰耐心教育下,總算才答應披掛上陣,但多少有些不情不願。要是這個絕頂高手無法利用,那才是最大的浪費!

空名一路前行,率領五百兵馬阻截兩倍於己的叛軍,在城牆下與他們戰成一片,只是一個照面的工夫就把對方將領殺得骨碎而死。他策馬回沖,手裡銅棍宛如奪命利器,密不透風的圓舞瞬間斬下數十人命。銅棍一掃虎虎生風,給人感覺簡直是怒佛下凡般的可怕。

不過他的樣子很奇怪,原本憨厚老實的臉上是一副猙獰之色。滑稽又堅毅的眼裡看不出絲毫仁慈,反而佈滿血絲,顯得兇狠無比。細看,一直緊咬的牙關甚至滲出血來,根本不是因為受傷所導致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深沉仇恨在心。

七千兵馬攻城,三千在後留守殺敵。許平沒有身著盔甲衝鋒陷陣,而是坐在一輛寬敞馬車上觀察目前局勢!前擺一桌,鋪滿奏報和各類圖紙,他運籌帷幄地觀察眼前戰局,眉頭時而緊皺,時而露出苦色,但眼裡的凌厲還是讓周圍兵將無不嚴肅以待。

“殺呀!”

空名這時根本不像出家人,策馬在戰圈中來回衝殺,手裡銅棍甚至砸得有點變形。強壯的身軀佈滿別人的血液、屍塊,甚至還有腦髓,策馬衝過的地方更是慘叫連連,簡直是個來收命的閻羅,猙擰模樣讓眾人不由得為之膽寒。

“大、大師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呀,沒看過他那麼生氣怎麼回事?”

即使是留守的兵將都不由得竊竊私語;殺性十足的空名是他們前所未見的。

孽氣沉重地揮舞著兇暴的銅棍,甚至比起歐陽泰的雙頭槍更加驚人。在眾兵將的眼裡,這個大師武功雖然高強無比,為人卻老實憨厚,十分親切,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殺性的一面,銅棍一掃簡直把人命當成草芥,哪是一個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