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謀士!”
郭文文的聲音強裝有力,比起白屠實在太軟弱了。
許平有些不知該怎麼繼續說下去,本想好好對兩位青年將領噓寒問暖鼓勵一下,但郭文文往這一站,讓人滿腦子盡是疑慮,想了一下還是先賜座給他們,拿起關大明的奏報看了起來。先看看到底有什麼出眾之處能讓關大明那麼欣賞。
郭文文這份嘛,雖說有才智出眾之處,但也符合她大家閨秀的風格湊集戰役所用的最好物品,藉助各地居民打探情報,甚至天馬行空地請了一位手藝奇高的孫人幫忙,借他的猴子探聽敵人的埋伏情況,從而來個反偷襲。各類小細節雖說巧妙,但娟秀之氣還是太濃,有時女人細膩心思想出來的事,確實是男人所想不到的!
這丫頭雖說很天真,但也算心細如髮,可惜心思巧妙卻不是大器之材。看了一份奏報後,許平不由得朝她點頭一笑,郭文文明顯露出高興神色,如果不是臉上偽裝的黑灰,這時肯定還伴隨讓人心動無比的羞紅和難掩的興奮!
輕鬆、愉快、愜意!總結她的奏報也找不出什麼血性十足的地方,再怎麼聰明,到底還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做出的事沒有特別血腥或鼓舞士氣,雖說有效果,但只是些雕蟲小計,不過做個謀士也算及格了。
看完她的奏報,許平感覺心情算是不錯,有什麼疑問也先丟到一邊,起碼她算是小有功勞。許平滿面輕鬆地拿起關於白屠的奏報,本來心情還算放鬆,但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愈看感覺空氣愈冷。
饒是許平經歷不少戰事,殺人如麻的場面也見識不少,但一看到關大明呈上來的奏報時,也是愈看眉頭愈深,驚訝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白屠所率領的不過一千人馬,一路上竟然高歌猛進,不需要其他各校的支援。在兩天時間內成了最早完成任務的兵馬,惡鬼營四萬人馬中最早壓到戰線的就是他的大軍!
如此可怕的能力著實讓人膽寒,尤其他在沒有其他人支援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快速推進,尤屬難得。其戰果更是讓人毛骨悚然,先不論戰場上砍殺多少叛軍,光是坑埋的叛軍就有三千之眾,還沒算上被無辜殺害的平民百姓,看來這傢伙也是個毒辣之人呀!
這種殘忍的方式,甚至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這種無情讓許平一時之間愣住了,看向白屠的眼神不知該是欣賞還是其他滋味,總有點百味陳雜。這個青年所立下的功勞雖然血腥,但也讓人刮目相看。
不管他再怎麼沒人性,起碼這個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關大明的人馬互相呼應,唯獨他不需要任何支援,只帶著一千人馬,一路殺開血路,速度之快、效果之高,讓人嘖嘖稱奇!
“主子”
歐陽泰很少看到許平驚訝的樣子,不明白這個白屠有什麼特別之處,好奇心起,在旁邊小聲嚇囔。
“設宴!”
許平瞬間對這個一臉肅殺的青年起了強大興趣,第一次有和一個男人溝通的興趣。他下令設宴款待,一方面款待眾將,一方面也有為他們慶功的意思。
雖說設宴,但目前仍在行軍之中,許平不想過於奢侈。只簡單炒了幾個菜和小酒,不夠格的將領馬上識趣地藉口軍務繁忙,退了下去。郭文文不知道想什麼,也說一身塵土,不想擾興,先行沐浴去了。或許行軍以後都沒洗澡很難受,在許平這裡她比較放心,許平也悄悄向冷月交代一聲,讓冷月招呼這位未婚妻。
宴席上只剩滿面嚴肅卻略顯拘謹的白屠跟一臉高興的許平,還有看過白屠的奏報後驚訝無比的歐陽泰。雖說美味當前,但許平不動筷子,他們也不敢動,嚴肅地坐著,看起來有幾分拘謹,明顯還有點不安的情緒。
“不用拘謹!”
許平笑呵呵地揮手,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難道我像是要吃人的樣子嗎?用不著那麼緊張!”
歐陽泰最大的緊張因素是今天剛犯錯,而白屠第一次面見主子,自然有些放不開。一看他拘謹,歐陽泰趕緊碰了他一下,笑味咪地說“主子在這時候設宴款待是何等恩寵,你難道不想敬一小杯嗎?”
“白屠祝主子旗開得勝!”
白屠趕緊拿起酒杯,有些緊張地說了一聲後,馬上一乾而盡,他的動作有些僵硬,靦腆表現讓人無法相信他是奏報上的可怕戰將!
許平和歐陽泰相視一笑後,溫和地一乾而盡。簡單的一個共飲似乎讓白屠放鬆許多,酒勁還沒上頭,臉就先紅了。眼裡全是說不清的高興,只是坐著時扭來扭去,還是有些不自在!
“白屠!”
許平用很是親切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