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將了。
“惡鬼雙煞嗎?”
周雲坤面色一冷,看著愈來愈靠近的惡鬼營將士,趕忙指揮人馬放箭丟滾石。
雖說效果有限,但能多阻止一會兒就是一會兒,只要拖延到其他兄弟的軍馬趕來救援,南坡之上的物資也算是保全。
雖說現在的情形有些螳臂擋車,南坡上雜亂的駐軍根本不可能是惡鬼營的對手,但在周雲坤處亂不驚的指揮下,守軍們的防守反攻也做得有模有樣。
比起一開始林立申的手足無措,周雲坤的策略讓原本打得順風順水的惡鬼營頓時有些吃力,攻打的速度明顯緩慢下來,也吃了不少的虧。
“那、那是?”
周雲坤坐鎮最高處,突然眼一尖,看見山下五里外有一個大營駐紮,從大小和等級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將軍營,立刻有些驚喜地問“那是不是惡鬼營的將營?”
“是!”
其他兵將此時忙得披頭散髮,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又趕忙跑去前線指揮戰鬥0這時誰都感覺腿有點發軟,放眼望去整個山坡是惡鬼營密密麻麻的黑刀,不停閃爍著滲人的寒光。
“惡鬼營的將營!”
周雲坤一掃剛才略為低迷的陰霾,甚至還有一點莫名的興奮。
他立刻喊來猩鴿傳書數份送給最近的兄弟軍,急切地要求最近的軍隊速來南坡;轉首看著將營,他這時臉上已經露出興奮又有些陰森的笑容。
照這樣的情勢看來,大明儲君就在大後方指揮這次的攻打。
眼下惡鬼營兩萬大軍全被自己糾纏在南坡之上,雖然南坡上這點兵馬也撐不了多久,但只要有一路兵馬能直殺將營、生擒太子的話,不僅惡鬼營會繳械投降,甚至還能要脅朝廷和天機營,對這次防禦戰不僅是決定性的勝利,更是對整個津門大軍士氣的極大鼓舞。
周雲坤心裡十分焦急,現在對於山坡上愈來愈不利的戰局已經不再緊張。他著急的是想盡快得到其他兄弟軍的回應,只要擒下太子,比殺敵五十更有用。
周雲坤緊張得來回走著,只盼天上有一隻信鴿能飛來,或有一支兵馬揮舞“周”字的軍旗直殺將營而去。
周雲坤能等的是這孤注一擲能不能成功,但山腰愈來愈嚴峻的形勢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此時惡鬼營的衝鋒衝亂第二道防線,不少的守軍開始哭爹喊娘地往後逃,躲避惡鬼營戰士們手上佈滿血水的大刀。
“又是木形橫攔!”
陳奇怒吼著衝在最前邊,看著半山腰上一道道的橫欄被點燃,一道道火焰檔住繼續衝鋒的路,不由恨得直咬牙。
火燒起來的話,別說馬匹不敢衝過去,就連人直衝都會被燒傷。更何況這些傢伙躲在火牆的背後,一旦靠近很容易就會被他們暗算,這樣一味強攻的話,死傷一定很重。
“那又如何!”
一聲怒喝宛如雷霆般響起,頓時讓有些憤怒的兵將們精神為之一振。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中,一個強壯身影從馬背上一躍而起,伴隨著讓人興奮的怒喝,毫不畏懼地朝火牆衝去。
空名又把頭髮全剃光了,這時頭上黏滿血水,精緻而厚重的盔甲加身,更是顯得威風八面。滿面的猙獰此時有些扭曲,他凌空揮舞著銅棍衝殺而去,臉上的堅毅和駭人的殺性,讓惡鬼營上下為之鼓舞。
“快把他射下來”
躲在火牆之後的守軍一看,頓時慌了,幾十人一起拉開弓,手一鬆,脫弦之箭立刻像張網一樣朝空名罩過去“螳臂擋車!”
空名眼神一冷,剛猛的真氣環繞開來,充滿性的肌肉頓時像鋼鐵一樣堅硬。在真氣護身的狀態下,本就純熟的鐵布衫發揮到極致,硬生生地擋住所有的箭枝,沒受到半點的損傷。
“滾!”
又是一聲怒喝,衝到火牆前的空名沒等站穩,手上的銅棍頓時舞成了一個圓圈,虎虎生風的揮舞甚至讓火焰改變方向。
沒等驚魂未定的守軍回過神來,銅棍一掃,立刻把眼前的火牆硬生生砸向他們。
“給我開!”
空名深吸一口氣,怒喝之下,手上的銅棍掃出無數個圓圈,威猛的力道根本不是這些死物所能抵抗的,一瞬間竟將所有燃燒的橫欄掃得四下飛散。
“將軍威武!”
惡鬼營的人一看頓時激動莫名,空名至陽至剛的打法實在太鼓舞士氣,不少士兵一看,血都沸騰起來,立刻高舉著大刀衝上去。“啊”
已經方寸大亂的守軍頓時被燒得哭爹喊娘,一段段燃燒的木樁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