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紀靜月嫵媚的白了她一眼,轉過頭來有幾分曖昧的說「你現在是沒那個鮮血,可小燻都母債女償了,不用過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
應巧蝶被弄得面紅赤熱,在這麼多人面前成了調戲的物件讓她很不適應,又不敢頂嘴半句,趕緊施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看著她走時姣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紀靜月立刻壞壞的一笑,轉過頭來滿面調戲的朝許平說「小流氓!看來你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下一個母女之歡要到手了吧!」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粗俗呀!」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一臉色相的盯著她高聳的美胸,笑咪咪的說「您都沒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記別的女人!」
「去你的」
紀靜月嫵媚的白了一眼,這段時間來這樣的調情不在少數,她也是習慣了。
巧兒有一點暈船,儘管兩岸的風景十分迷人,但她還是感覺有點不自在,怯怯的問「主子,為什麼選擇走水路呀?直接從官道走的話很快就到河北境內呀!」
「呵呵,有的東西比較好運丨11許平顧左右而言他,說完這話就閉上了眼。
三艘大船出發的同時,惡鬼營的兩個新營也立刻整頓提兵,全數赴河北而去,這等於是在告訴全天下,朝廷要開始攻打津門了,好事者也猜測著朝廷還是不是怎麼信任餓狼營,這才在河北聚集了惡鬼營這四萬新生軍。
紀靜月調笑了幾句後就安靜下來了,這段時間她已經不用再扮演皇后,恢復自由身之後也順勢住進太子府裡,經過了上次的皇城之亂後,儘管是有點荒唐,大家也都默許了這種關係的存在。
而她也不像一開始般的調皮愛鬧,南坡的失利和孫泰的死讓她感觸很大,也明白了以自己的身分不應該那麼的輕浮妄為,所以現在明顯老實了許多,不再像以前動不動就和許平動手打鬧。
這段時間她也是刻意的和巧兒拉攏著關係,畢竟她再怎麼神經大條,骨子裡還是個善良的女人,對於孫泰的死自然愧疚萬分。本來孫泰他們剿滅叛逆後可以在津門內躲起來繼續效力的,但就為了她的一時任性,導致津門魔教盡滅,南坡也落回紀龍的手裡。紀靜月再如何沒心沒肺也無法忽略這個事實,也算是讓她成長的代價吧!
平靜的水面上似乎只有這三艘大船前進著,安寧得讓人睏意連連,小米都有些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路過一個寬處時,突然從一條支流裡陸續駛來二十餘艘貨船,從吃水的程度來看,似乎載了重物。
雖然船身儉樸,外表看來只是一般的貨船,但船上卻站滿了荷刀的大漢,更有不少的小船載滿護衛隨行。雖然一個個身著便服,但只要稍微一注意,就可以看出他們絕非什麼江湖草寇。」
小米趕緊細聲的提醒「主子,您看!」
循著她的聲音一看,這隊貨船慢慢的跟到了大船的後邊,更是有一艘小船加快速度朝許平這邊靠攏過來。面對這突然出現的人馬,大家立刻緊張起來。所有的人立刻警戒著,開弓拉箭的對準了來人。
許平只是半眯著眼看了一眼,就揮了揮手說「都退下吧!是自己人。」
駛來的小船上,領頭之人正是孫正農。眾女一看,就知道許平有正事了,紛紛道了一福,就進了船艙。連一向好奇心極重的紀靜月也顯得很是乖巧,沒多問什麼就下去了。
「晚上留個門呀?」
許平色笑著喊道。
紀靜月頭也不回,甚至於誘惑般的扭了幾下腰身,嬉笑著說「留哪個門?給你留你岳母的門吧!」
「妖孽呀!」
許平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搖著頭想這段時間和小姨已經算是把感情確定了,差的就是把她給吞了。不過似乎她也學壞了,儼然就是自己的女性版本。;「敗才拜見主子丨」孫正農看起來還是那麼瘦小,帶著四、五個面生之人上到甲板上,立刻跪地朝見。
許平隨意的揮著手,笑呵呵的說「都起來吧!這裡沒外人不必多禮!」
幾人這才戰戰兢兢的站在了一邊候著,孫正農趕緊拉出一位面色緊張的書生,微笑的說「主子,這就是奴才和您提起過的肖路明!」
「肖路明呀!」
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他,見這個黝黑的書生一臉緊張,甚至滿頭大汗,連腿都在發抖,不禁調侃道「我有那麼可怕嗎?至於害怕成這樣?」
肖路明嚇得趕緊跪地,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緊、緊張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