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許平眼裡一閃而過的狡猾,也很期待未來姑爺能將這絕對給破了,在僕以主貴的現在,她也希望自己未來的主子是個才華橫縊的人。
許平頓了頓,故作瀟灑的笑了笑,從容地說“那好,我的下聯是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聽到這個下聯,兩個小女孩頓時如雷擊般的文風不動,郭香兒沒想到許平真能把下聯對出來,驚訝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環兒則是眼放亮光,眼裡多了一絲道不明的情嗉,有些愣神的嘖嘖呢喃著“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郭香兒也順著她的話念了一遍,發現這對子工整得有幾分詭異。
看著兩個女孩驚訝的模樣,許平無恥的想這可不能怪我抄襲,誰叫你小丫頭自己撞到槍口上來;有現成的不用還自己去想,誰會幹這傻b事呀。
郭香兒錯愕了好一會兒,也嘀咕著唸了起來,稜現這副對聯字對字,義對義,工整得幾乎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唸了幾遍後突然一臉崇拜,興奮地說“太子哥哥您好厲害呀,竟然能對得這麼工整,還騙人家說您不怎麼讀書。”
“我可沒有讀什麼書。”
許平指指自己的腦袋,被一個如此可人的小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然難免驕傲,得意地說“腦子天生比較好,沒辦法的事!”
郭香兒儘管反駁不了,但還是有點不服氣,粉眉微皺的想了一會兒,繼續出個上聯“問東西南北,相逢何處?”
小丫頭還不死心呀!
許平溫柔地笑了笑,眼裡盡是滿滿的情悻,看得小羞怯的低下頭去,這才細聲細語地說“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兒一聽,頓時又羞又亂,順口的一口抒發憂愁之句,在許平嘴裡竟然將對聯變成打情罵俏的求愛之舉,小感覺芳心一陣大亂,似乎有點明白姐姐為什麼經常把這個荒唐的太子爺掛在嘴邊了,即使姐姐滿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馴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飽有才情,所謂的學富五車也不過如此而已。
環兒在旁邊掩嘴偷笑,看著小姐一副情竇初開的嬌羞模樣,也明白小姐動了春情,看來晚上這西窗之雨也是定終生的好時候。
郭香兒即使想不起半點缺陷,但還是耍起倔強的小性子,抬眼看見窗外明月當空卻是雨若天來,嬌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發抖但卻和皎月相輝,靈機一動,脫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許平也玩得有些興起,平常腦子緊繃很少有這麼放鬆的時候,不過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腦子裡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將手遞在她的面前,婉聲細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這聯子對得很是工整,有點下流但又十分隱晦,環兒在旁邊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是在明說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時,太子爺會很溫柔的對待嗎?太露骨了吧。
郭香兒嬌臉難掩嬌羞之色,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眼神和一臉的溫柔,情竇初開的小已經徹底沉浸在這種初戀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環兒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嬌嫩的小手交到許平的手裡。
搞定!握到小粉嫩小手時許平心裡暗自狂喜,看來這年頭當個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麼多人要讀書呢,哪是為了他媽的修身齊家平天下,純粹是為了騙這些無知小美人獻身,去他孃的高尚道德!
環兒一看到小姐已經春心大定,馬上高興的走上前來,一手持一酒杯滿上酒水,遞上前曖昧而又是羨慕地說“小姐,洞房花燭,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兒紅著臉白了她一眼,嬌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環兒將酒遞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難掩心動的看看許平,又恢復常態嬉笑著說“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這當口上給自己找罪受,不過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兒。”
許平拉著她的小手,慢慢互繞一下彼此,將酒杯遞到眼前,輕聲細語地說“相信大子哥哥,以後你會是個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兒紅著臉應了一聲,不敢看環兒曖昧的眼光,閉上眼將酒送到香口之中,輕輕抿盡這微微帶甜的青澀。
許平也一飲而盡,不過感覺小纖細的手臂似乎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高興的關係,總之,小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掛,不須玉杵千金聘,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