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隊伍之中保護著車隊,個個身穿正統盔甲,這陣勢簡直和行軍打仗一樣,正規軍的護送讓這隊伍更加壯觀,陽光下寒光逼人的大刀讓人不敢直視。
趙鈴聽到許多轟鳴的馬蹄聲,拉開車簾一看頓時嚇到了,兩千多的騎兵一字排開,高調地穿著盔甲,披著披風甚至架著大旗,簡直像是護送朝廷大官上任一樣。
“怎麼這麼多人呀?”
趙鈴頓時有些志忑不安,畢竟她一向低調,哪有過這麼大的排場?
林紫顏溫柔地笑了笑,親熱地拉拉她的小手,有幾分羨慕地說“這有什麼不可,主子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再怎麼說這次你回去算是代表太子府,怎麼樣都得有點排場,是吧?”
駕著車的張虎也是點頭贊亂“不過也順帶解釋說”
還有,現在路上不怎麼安全,多帶點人是好的,再者,顧及到這是您第一次回鄉,這會兒禮部的人巳經在替您修繕袓墳了,這都是主子安排的。“看著長長的隊伍和長旗上鮮紅的“趙”字,趙鈴眼圈一紅,兩行眼淚禁不住掉了下來,幸福得無法言語,儘管臉上梨花帶雨,但心裡卻比什麼都甜,甜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林紫顏輕聲安慰著,不過她也明白趙鈐為什麼而哭,感動之餘心裡也有些嫉妒,為自己也是為了女兒,許平最疼的是這個聰慧的美人,這是公開的秘密,現在連聖上都賞識她,看來這正妃的人選也不用再爭了長長的隊伍迎著晨曦朝河北前進。一路上高調的姿態讓百姓們議論紛紛,讓人們都知道聰慧無比但卻平易近人的趙鈐要回去省親,規格之大儼然有了正妃之尊,無形中許平也想告訴其他女人,她才是正妃的不二人選。
吞併天工部意外的順利,頗利得工部的人毛骨悚然,聰明人也知道太子的脾氣,絕不會老實地吃這個大虧,果不其然,在工部萬千期待之下,來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工匠,大多都是一些打下手的平庸之人。
隨同他們~起來的,還有管事的、管採購的、管做飯的,甚至掃垃圾挑水的都來了,除了能工巧匠之外,幾乎所有的閒人都往這塞,工部這下可是欲哭無淚了,想撈點好處而已,沒想到真是惹了一身腥。
看著眼前一大堆的人,工部的官員都只差沒哭出聲來,天工部現在的能工巧匠確實不少,最讓人動心的方面就是創新,能拿出新金屬配方的鐵匠,尤以紀寶豐為代表的這一群人最吃香,無奈國舅爺可不買你工部的帳。
在許平的安排下,紀寶豐一開始就帶著他挑中的人跑到河北去,名義上說不想入朝為官,喜歡清閒一點,但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許平就是要工部吃這個大虧。
眼下國舅爺把人都帶走了,工部能怎麼辦?總不能把人都抓回來吧,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加上紀鎮剛現在還在京城,這時候敢動他兒子,老爺子脾氣一上來還不把你工部的招牌給拆了,對於這次的暗虧,工部的人也只能打落門牙,含著血水往肚子裡呑了。
紀寶豐一聽到許平的安排,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了。沒等許平再說幾句話,立刻就紅著眼收拾起行李,還催促快點動身,積極性之強實在讓人汗顏呀。
紀寶豐連夜丟下幾個身懷六甲的媳婦就跑了,跑得那麼乾脆俐落,氣得紀鎮剛大罵兒子薄情寡意,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怎麼對,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紀寶豐也和幾個女孩恩愛有加,過得十分融洽。
知道內幕的人都明白為什麼他跑得那麼快,最大的原因還是紀鎮剛這個為老不尊的,定時定量給他喂春藥,簡直和吃飯一樣準時,這下好了,紀寶豐脫離了苦海,因為京城有御醫在,所以幾個媳婦也順理成章
的留了下來。
不過紀鎮剛也不甘心,除了一直嘀咕外,更指示那些沒懷上的兒媳,帶著春藥直追河北而去,無恥的行徑一點都沒為人父的尊嚴,讓許平也是汗顏不已。
天工部算是正式併入工部了,張慶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氣氛也有些沉重,這時候誰都知道最好別再提呑並的事了,太子這隻鐵公雞還在氣頭上,沒準和工部一樣惹了大麻煩還得罪人,那更划不來。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駐紮地,昔日之人盡去之後卻也不顯寂寞,回京城休養的一萬惡鬼營早早就駐紮於此,起碼也做到物盡其用的節儉,這地方遼是夠大,容納這麼多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這時候除去有大傷在身的將士,其他的九千餘人全在山坡下如火如荼地練著,一個個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揮砍一下都威風凜凜,十分駭人。經過了津門之敗以後,雖然說吃了點躬,但這些人卻有了變化,上過戰場以後給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