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著急地說“剛才宮裡來人,聖上要請太子爺過去一趟。似乎很急,殿下醒了嗎?”
小丫環緊張得臉色發白,儘管身在當朝一品大員的府邸裡,但皇宮對她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存在,九五之尊隨口一句話和聖旨沒兩樣,她竟然要來傳達聖囑,緊張得雙腿有些發抖。
“知道了,準備梳洗的東西去吧。”
環兒認真的應了一聲後走回床前,這時候許平已經按捺不住將可口的小壓在身下,舔玩她細嫩的,將小含在嘴裡輕輕吸吮著,郭香兒也壓抑不住的呻吟著,小臉盡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看起來似乎很享受。
“爺。”
環兒紅了臉,拿來早就準備好的便裝,輕聲提醒說“聖上招您入宮呢,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儘管她裝得很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初夜之時享盡人間極樂,代價就是這時候如火燒一樣疼痛,走路的時候有些發顫,似乎隨時會摔倒一樣。
“太子哥哥”
郭香兒扭動著幼嫩的身子躲避著許平的侵犯,面露不捨地說“您快起來吧,別耽誤了正事,到時候人家可擔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儲秀宮去了,你可得來看我呀!”
“知道了。”
許平愛憐地親親懂事的小,示意環兒將自己脫下的衣服拿來後,翻出一塊精緻的玉牌,一邊遞給她,一邊解釋說“這是我太子府的駕帖,拿著它進出哪都方便,以後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駕帖等於可行太子之令,有點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兒自然懂得這玉牌的珍貴之處在於它的尊權,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拿的東西,即使是枕邊之人都鮮有能持用的,除了權力以外,另一個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兒驚喜的歡呼一聲,但一動之下卻牽動了羞處的傷口,頓時疼得粉眉微皺,儘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許平如此痴纏,自然也不會好受到哪去。
許平一看,她的小羞處已經紅腫,不由得心生憐借,抱著她親了一口,柔聲囑咐說“寶貝,進宮以後你可記得和御醫說你的情況,讓御醫好好的照顧你知道嗎?要是沒頭沒腦的亂來傷了身子,到時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兒心裡一甜,乖巧的點點頭後,調皮一笑,有幾分曖昧地說“姨父說的話,小香兒肯定得聽。”
“你這個小妖精!”
一句“姨父”讓許平本就硬得發疼的龍根激動的跳了一跳,許平溺愛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臉,狠狠親了一口。
郭香兒{早受著甜蜜的打鬧,俏皮的吐吐小舌頭,竟然挑逗性的給了許平一個媚眼,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怯怯地說“不對嗎?那還是叫你好啦。”
“好啦,小姨子。”
許平被她這天真的模樣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上拍了一下,一邊下床,一邊嚴聲囑咐說“可別因為害羞不敢說知道嗎?反正那麼多人知道我在你這過夜了,你爹這會兒或許已經在幫你宣傳了,也別指望能瞞得住。”
“疼呀”
郭香兒乖巧的點點頭,馬上又露出頑皮的本色,許平輕輕一拍極盡愛憐,但她卻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著臀部咬著卜唇,楚楚可憐的模樣十分委屈。
“你還知道疼呀!”
許平坐到椅子上,環兒馬上站到身後,溫柔的梳理他微亂的長髮。
“就是疼嘛”
郭香兒賴床一樣趴著,嘟著小嘴,捂著小香臀故作可憐的說“昨晚你還說要疼人家來著,這會兒就欺負人,還打人家,你是壞蛋”
許平笑了一下,極端無恥地說“昨晚那話是你夫君說的,剛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呀。”
環兒小心翼翼地梳理著許平柔順的頭髮,芳心也一陣發顫,長髮隨意披散著,看起來很瀟灑,而許平的笑在她眼裡也變成帥氣的邪笑,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極品。
“壞人”
郭香兒氣呼呼的白了許平一眼,看著這副隨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著下唇不肯承認,但心裡卻覺得愛郎這個樣子實在好看,深邃眼睛裡淡淡的邪氣讓人著迷。
環兒拿著毛巾跪到地上,輕柔的為許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跡,雖然沒小米那般體貼,但也算不錯了;溫水接觸面板時,許平舒服得閉上眼。
在小丫環殷勤的服侍下許平穿戴整齊,打扮得和個才子一樣,儘管掩飾不住無恥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