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似乎是回到了故鄉有一點的近鄉情怯。
倒是冷月比較正常,哭泣一夜後,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麼決定。雖然看起來還有幾分憔悴,但恢復了原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這時候大家都各有心事,也沒人去追問她身為守衛卻沒跟在許平的身邊。
或許是一夜的顛簸,眾女都有些累了,一進到府邸就各自回安排好的房間裡休息去了。唯有可憐的巧兒鬱悶的被小米扒了衣服,給那幼嫩的羞處上了一些藥,難受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隨行的還有兩名宮中御醫,一到府邸安頓下來,巧兒的破身之疼、冷月身上的傷勢立刻秘密的受到了絕佳的照顧,畢竟也搞不清誰是未來的主子,這時候再沒名分,他們也不敢怠慢。
府邸立刻被禁衛隊的將士們團團的保衛起來,附近的居民也一早就被遣散到別處去了,畢竟入主的是國之儲君,在安全上誰都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許平的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昨晚和早上消耗了許多的力氣不說,其實精神上也眞的有些疲倦了,需要一點點的睡眠緩解一下腦子裡緊繃的神經,才能有更好的狀態處理接下來的蓽宜。
香甜的一覺沒人敢上前打擾,原本高照的豔陽變成了明亮的皎月,天色也開始昏暗起來。
歐陽泰忙完了一天的事已經早早的等在了園外,一邊來回的走著,一邊有些焦急的說「主子怎麼還不醒呀!」
小米這時候伺候在門前,豎起手指噓了一聲,滿面溫柔的說「歐陽大人,最近主子是有些累了。奴婢也難得看他睡得那麼香,您還是別打攪他休息比較好。」
夜夜笙歌確實靡爛,不過細心如小米卻是有別樣的感悟,歡好之時許平確實看起來很愉悅,但有時候象是在發洩什麼壓力一樣,即使是兩人時,偶爾都能看出他另有心事。體貼的小丫鬟自然明白許平有許多的大事,所以想給他爭取多一些的時間。
「小米姐姐」
歐陽泰急得都快哭了,難掩焦急的說「麻煩您進去叫一下主子吧!我是不敢去,但這次晚宴是主子特意吩咐的,我可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主子吩咐晚宴?小米頓時愣了一下、可沒聽過許平大擺宴席請客。平時府裡滿府就節儉得都被罵被摳門,甚至比起一些官員都樸素了許多,而且許平為人也低調無比,最不喜歡這樣鋪張浪費了。
「是主子的吩咐嗎?」
小米說話的時候有幾分猶豫,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可主子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事呀」
「小米」
就在小米驚訝的時候,許平早已經被他們的對話給吵醒了,悄悄的走過來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轉頭朝焦急的歐陽泰說「你先過去吧,我隨後就來!」
「是!」
歐陽泰恭敬的應了一聲,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說「屬下不是故意打攪您休息的!」
「知道了,下去吧!」
許平溫和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手示意小米和自己走進房去。
小米也乖巧的不再言語,一路上輕輕的跟著許平往裡走。穿過走廊走到了準備好的房間裡時,許平將房門一關,笑呵呵的說「幫我換身衣服吧!」
小米感覺陳陳的有些不對,主子似乎很少有這樣讓人感覺正經的時候,心裡一慌,立刻有些擔憂的問「主子,您怎麼了?別嚇我呀!」
「傻丫頭!」
許平哭笑不得的在她臉上溫柔的吻了一下,這才柔聲的說「不正經了那麼久,我總得有點儲君之威吧!要不然主子在你們眼裡簡直成了市井流氓了,再說了擺晩宴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官場上這樣的事很平常呀!」
「奴婢過慮了!」
小米羞怯的點了點頭,趕緊拉開櫃子,拿來了一整套的儲君服。
「穿便服就好了!」
在許平的示意下,還是隻穿了一件普通的書生衣服。
「主子!」
小米細心的伺候許平穿完後,手捧著一個小木盒走了過來,小心翼ii的問「這個您要帶著嗎?」
這小木盒一路上許平都是親自保管,她也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東西,所以不敢亂動。許平「嗯」了一聲,拿上木盒後囑咐她去陪冷月說說話,這才緩緩的走出後院,朝看起來熙熙攘攘的前廳走去。
相對於後院無人敢打?的清靜,前廳就顯得熱鬧許多,充滿歡聲笑語和爽朗的談歡。偌大的花園更是人聲鼎沸,熱鬧得根本不像在戰火邊緣的堆帶,反面像是紙醉金迷的青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