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看一匹母馬都覺得風華絕代很是迷人,再看一頭母豬更是豐滿無比,甚至已經憋瘋的再看個男人都覺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這哪是人的生活呀?簡直就是同性戀培訓基地!
沉重的大門慢慢開啟,目測這寬度起碼有十多米寬,而且全是由厚重的楠木所制,儘管不雅觀卻十分結實。門洞裡也全是木製結構,將這要塞建得嚴嚴實實。
開門的兵丁沒等笑罵幾句,十多人就快速地從他身邊穿過,低著頭還在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媽的,這破天說變就變,冷死了」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發下來,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開門的兵丁一邊嘀咕一邊將沉重的大門推上,重達千斤的木門累得他氣喘吁吁,抱怨一下後卻沒見同伴如往常般幫忙上栓,立刻不滿的轉身想破口大罵幾句。
可一回頭他卻立刻傻了眼。那幾名進來的哨兵全是生面孔,一個個手握滴血的匕首冷看著自己。而一起守大門的十多個兄弟,這時候全成了沒有氣息的屍體橫躺在地上,早就被他們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
他嚇得連喊叫都忘了,雙腿顫抖著說不出半句話來。一人撝住了他的嘴,手起刀落,立刻讓他瞪著眼死在了恐懼之中。
將屍體小心翼翼的藏在角落後,十多人互看了幾眼,稍微商議幾句後立刻又大剌剌的走出門洞,各自散開,似乎是要找人閒聊幾句般的自然。
沒有人察覺到半點異常,似乎這種懶散的攀談非常普遍。這些人也是沒有經驗的新兵,自然不會去打小報告,消滅這種半夜裡唯一的樂趣。
十多人一邊說著黃色笑話,一邊朝樓門上一層一層的往上走,有事沒竄找看守的兵丁搭訕。直到他們到了最頂端的樓門時,這些守兵還沒發覺守哨的人少了許多,而且平時嬉笑怒罵的兄弟早被他們抹了脖子。
說笑聲不絕於耳,一個個笑聲顯得十分穢,待到最後一名活著的守兵被下流的黃色笑話弄得大笑不止,想和同伴分享時,卻發現同伴們一個個倚靠在木樓前沒半點動靜,像在偷懶一樣。
「這幫懶豬」
他笑罵一聲,走過去搖了搖一名同伴,但卻被嚇得半死。同伴的身體無力地摔倒在地,脖子上的切口還在流著溫熱的血水,臉上盡顯驚恐。
「你們」
兵丁還沒來得及說出半句話,一隻帶著血腥味的大手立刻撝住他的嘴巴,在恐懼的掙扎中幾把匕首同時刺進體內,讓他痛苦的瞪著眼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十多名身手高強的餓狼營精英細數了一下,一路從門底殺上來已經悄悄做掉一百多人,按正常的輪班來算應該是全部守夜的哨兵,照這樣看來這門樓已經在掌握之中了。
「三子,今天的伙食不好,媽的害老子拉肚子了!」
這時候,一個胖兵一邊提著褲子從旁邊的草叢裡鑽了出來,一邊嘮叨著走向門洞,剛才似乎是方便去了。
走近大門的時候他立刻看見倒在地上的同伴,一個個瞪著眼都成了無聲的屍體,而四處更是血水橫流,他立刻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就在他猛地回過神來,雙腿發軟的想大喊時,一個輕盈的身影突然從門樓上高躍而下,宛如落葉般無聲的飄到了門前,將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天靈蓋裡,瞬間就把他的叫喊全送回喉嚨。
胖兵感覺腦袋疼得如同遭到電擊,張著嘴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不停流著血,雙腿一軟,沒有半聲喊叫就瞪著眼倒了下去,他的最後一眼全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殺掉的兄弟們。
這時候餓狼營的偷襲部隊也已經徹底控制了樓門,將所有的痕跡清理掉後趕緊發了一個訊號給遠方的巫烈,又迅速將沉重的木門再次開啟,等待著大軍的到來。
巫烈一看偷襲得手,立刻帶著人馬悄悄過了大橋朝樓門靠攏。幾百名人一下就佔領了這裡,輕鬆進入山谷內部。眾人頓時高興得滿臉通紅,只要把這個關口拿下,接下來要幹什麼還不都是易如反掌?
佔據這個要塞後,訊號兵立刻登上樓門,用火光給早就潛伏在外的大軍發了一個行進的訊號。隱隱可見原本安靜的樹林裡有股輕塵開始飄起,響起幾聲有些凝重的嗡嗡聲。
餓狼營這次偷襲的目的除了搶奪糧草外,也是要把駐紮地換在這聚狼山內,佔據地利,保持防守狀態爭取足夠的休養,盤踞在津門旁讓紀龍寢食難安。所以餓狼營能戰的兩萬大軍日夜兼程的繞道而來,意在打下聚狼山,讓津門軍心大亂。
兩萬大軍早早就到了幾里外潛伏著,一看到訊號立刻馬不停蹄地朝山道衝了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