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好。”
朱允文擺手一笑,有幾分調侃地說“我猜得沒錯的話,石天風和他的人手現在都被你纏住了吧!恐怕這時候他想救駕都來不了,是吧?”
“聖上英明!”
烈火道人得意地笑了笑,有幾分狂傲地說“既是如此,我勸各位不必頑抗,雖說太子殿下已是地品上階,但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你們根本無力掙扎,我看還是別做無謂的反抗比較好。”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叛變的?”
許平的口氣出奇地輕鬆,笑咪咪的樣子看起來毫不緊張;氣歸氣,但剛才把老爹的話一琢磨,就猜出應對這場大亂他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朱允文呵呵地笑了起來,滿面嘲諷地說“烈火道人嘛,他倒不是叛變,而是一開始就是紀龍的人,人家的女兒都成了鎮北王的兒媳,眼下女婿起事,做泰山大人的自然得助女婿一把。”
紀中雲站在一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照這樣看來,恐怕兒子剛進官場的時候就存了逆反之心,只是他步步為營的野心自己都沒能察覺,恐怕這次要連自己一起誅殺都在他的計畫之內了,好歹毒的人呀。
“拿下!”
火道人似乎不屑多言,手一揮,後邊的人立刻大吼著衝了過來,仔細一看,周圍的宮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們殺光,遍地都是屍體和血水。
“賊子,安敢放肆?”
另一聲如公雞嗓子一樣的叫聲響起,只見一個太監領著一幫人朝他們衝了過去,瞬間糾纏在一塊。
這個太監許平認得,似乎叫海子,一直都跟隨在老爹的身邊,他平時不聲不響的,但現在一出手就是地品上階的實力,所帶的人數也不比他們少,雙方一下就鬥了個旗鼓相當。
“無知之徒!”
朱允文得意地笑了笑,輕蔑地說“不過紀龍應該不會指望這些煆兵蟹將就能成事吧。自己的人馬不知道到了沒有?”
“靠!”
許平不屑的罵了一聲,這時候海子已經帶著人將烈火道人打出宮閱之外,大內侍衛立即迅速把缺口堵上。
外邊依舊殺聲震天,混戰的一群沒因為死傷而減少,反而出現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地的人馬中有兩方人特別顯眼,一方自然是張叢甲他們的天品之戰,到處都是橫飛的刀花,鬼夜叉明顯已經有些招架不住,被兩人聯手打得非常狼狠。
另一方則是身著輕鎧的數百名騎兵,他們瘋樣想向御花園這邊靠攏,手裡揮舞的屠刀竟然不遜色於一眾的武林高手,整齊的衝鋒在這時候顯得怪異,但殺傷力之強也讓人震驚不已。
“來了!”
朱允文突然眼神一冷,站起身來笑咪咪地說“重頭戲就在這了,呵呵。”
許平瞬間感覺到脊背上有一陣寒意,回頭一看,亭邊十米遠的小池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三個面沉如水的老人,雖說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但一個個眼裡卻都閃著邪光,一看就知道並非善類。
三人一起冷笑了一下,突然間像千萬斤的大錘砸過來一樣讓人難受,朱允文不為所動冷眼相看,兩位戎馬一生的開國大將池是文風不動,但許平卻大屹一驚,三人竟然全是天品之威,紀龍手下哪來那麼多的高手呀!
“嘎嘎,當今天子呀!”
三人發出了一陣嘲笑之聲,也不急於動手,似乎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
“老爹。”
許平感覺一陣頭疼,苦笑著問“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人馬已經全出來了,眼前這三個妖怪你打算怎麼解決?老實說我可打不過他們。”
“不用你!”
朱允文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個亂臣賊子哪用得到你出手,我早就有應付之策。”
“媽的,策在哪呀?”
許平禁不住大罵了一聲,三個天品供奉叛變了一個,哪怕張叢甲和仇四現在過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現在去哪找人來擋住這三個變態呀?
奶奶個腿的,這會兒哪怕妙音或者呂鎮豐有一個人在都行,擋住他們絕對沒有問題,但這會兒這兩個更變態的不知所蹤,最關鍵的時候看不到人,這可真完蛋了。許平急得又氣又罵。
“想必聖上已有安排了。
紀中雲畢竟經過許多大風大浪,只是驚訝了一下,馬上又恢復鎮定自若,笑呵呵地問“不知道可有老臣能效力的地方?”
“對呀,看外邊打得那麼熱鬧,我都忍不住了。”
紀鎮剛也在摩拳擦掌,不過看起來他是單純的手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