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事。”
張虎一看許平是鐵了心要處罰她們,也不敢再說什麼,只不過出於職責還是小聲的提醒道“主子,那個安安還在後院關著,您要不要審她?”
“安安!”
許平想起那個妖嬈的女人,可以媲美仙子的嫵媚,但一想到魔教因為這個女人死傷慘重,原本如蛛網般的情報網也毀了大半,怒火立刻又燒了起來,但辣手摧花的事卻做不出來,想了一下還是咬著牙說“讓巧兒和紀靜月去審她,審完了再叫她們回去給我跪。”
“遵命!”
張虎一聽趕緊退了下去。
許平沉著臉,還生著悶氣。這兩個令人擔心的女人,唉,眼下愁的不是怎麼處罰她們,而是怎麼安撫惡鬼營的不滿情緒,雖然皇權在身,但也得顧及這些士兵的感受,再者這件事不能隨便張揚,否則不管對自己還是對朝廷的威信都有所損傷,其他的地方駐軍也難免會有想法。
巧兒彷佛要把不滿和仇恨全發洩在安安身上一樣,進屋沒多久,一樣又一樣的毒物絡繹不絕的用著,雖然沒傷她的身體,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還是收到成效。沒多久就讓這個叛徒全招了,而紀靜月在一旁看著,感覺全身發毛,想想巧兒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受折磨的不是安安而是她一樣。
“沒什麼價値呀!”
許平拿著到手的情報皺眉,確實有不少資訊,但卻沒什麼有用的,順手交代張虎讓人把這些資訊帶進宮,看看老爹那有什麼可以利用的。
“奴婢告退了。”
巧兒一臉羞愧,轉身就走了出去,而這時候紀靜月也早早跪在後院裡,兩人無聲的自責著,這種輕鬆的責罰讓她們感覺更不安。
許平別過頭去也沒挽留她們,而是帶著張虎到了牢房。張虎冷眼看著安安,問道“主子,這女的怎麼處理?”
這時候的安安身上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她的身材比例十分姣好,一雙玉腿無力的盤錯著看起來更顯誘惑,被折磨得早已虛脫的她身上全是汗水,披頭散髮變得更加妖嬈,這性感的一幕對於男人有無比的殺傷力。
確實是個尤物,許平也不禁讚歎,但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也就失去任何興趣,一想因為她的叛變而導致魔教大亂,柳叔的死她也有一定的責任,怒火又禁不住再次熊熊升起。
張虎看許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一突。果然,許平突然冷笑一聲,命令說“張虎,命人將她拖到房間裡,再將咱們隨行的惡鬼營將士集合起來,我要讓她求死不能!”
“是!”
張虎恭敬的應了一聲,給安安餵了一些藥後命人將她抬到房間裡去。惡鬼營隨行的將士約莫有五十人左右,一聽到命令全集合在院子裡。這些人全是從護衛隊裡出來的精銳,一個個虎背熊腰看起來十分威武,即使身著便裝,但整齊站在一起也顏得想殺無比。
許平笑吟吟的站到他們面前,先是命丫鬟將房門開啟讓他們看看。房門一開,安安只著貼身小衣物的在床上喘息著,粉嫩身軀不安的扭動著,絕色的容顏和性感的媚態立刻讓這群不知道什麼是女人的漢子呼吸粗重,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尤物,那是他們想都不想敢的傾城絕色。
許平手一擺,丫鬢們紅著臉將門又關上,明顯可以察覺他們有些失望,但臉上也流露出帶著期待的疑惑。
不少人開始吞嚥口水,腦子裡還在回想著剛才安安那半露的春光和一身雪白的肌膚,如此動人的誘惑實在令人瘋狂。
許平陰險的笑了笑,說“平常你們都躲在山裡艱苦的訓練,日子既枯燥又無聊,但卻練出了一身過人的本領。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比試一下,誰贏了就可以先進去和裡邊的女人玩上一次,怎麼玩她都行,只要別玩死就好。”
士兵們一聽,一個個露出興奮的神色,緊緊握著拳頭,看起來已經有點忍耐不住,看來安安這賤貨的魅力果然夠大,眼前的男人瞬間化身成了狼群。
“長跑是你們經常訓練的吧一”許平坐在一邊得意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我也不用你們跑那麼遠折騰來折騰去的,出了門,右邊的街口那有一盆君子蘭,誰先把它給我抱來,誰就可以先爽一下!”
話音剛落,五十多個士兵立刻不見蹤影,一個個爭先恐後,互相1朝門外跑去。張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這奇快的速度,喃喃自語說“這群兔崽子,平時可沒見他們這麼賣命。”
“呵呵,當兵三年,母豬都比貂蟬強!”
許平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