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嗎?_」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裡沒有半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
張慶和遞了個眼色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起酒來。
「坐吧!_」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_」許平細抿了口酒,眼露兇光,但卻又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張慶和難為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是因為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主考。張某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能不能讓他也謀個閒職?_」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
許平對於這種走後門託關係的事也沒什麼反感,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活過,也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
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平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麼新鮮事沒?_」_「這個,好像是沒什麼。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商部交一分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東北交易,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抽稅就會出來了。」
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便回答道。
「嗯,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有賞賜的。」
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麼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心裡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嗯!_」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裡繁複的事,一邊稟報說「現在廣東商會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主子預想的發展,只不過現在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紛紛號召。」
「呵呵,這樣最好!_」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_」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祖皇開國御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鶩了,不少人都想統領一方,搏得一官半職,不瞞主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麼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了!_」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這樣的主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後說「該收的禮,我是一分不落的照收,不過全都交到鈴主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至於那些實在太有錢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主子去了。」
許平不禁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藉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麼高興,心裡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奸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_」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_」_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
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係。因他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_」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