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後立刻一飲而盡,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嘖嘖的讚歎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於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後,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讚賞。馬上就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歡就好了!以後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_」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幹活的時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幹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間裡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_」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殷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於這些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_」_「呵呵。」
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麼多呢,看來我這外甥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_」_「就是,那是毀謗!_」許平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麼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幹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_」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後,將酒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為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麼急吧!_」_但其實說不著急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孃,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個丫頭住進府裡以後,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_」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後,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雲流水一樣讓人輕鬆愜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舅舅!_」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後,試探著問「那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成婚呢,就為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_」_「成婚?我和誰成婚!_」紀寶豐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後,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_」_「有多美!_」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麼深沉啊!
紀寶豐乾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裡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_」許平心裡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痴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麼木訥無言,那也是貴為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後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_」_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麼牛啊,到底是什麼人?_」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裡盡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後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麼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_」「不是吧!_」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