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址一直很隱密,但那夥人還是很輕鬆的找到了,教主對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許平頓時不滿的說∶“你們江湖人士開個會而已,幹嘛還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兒趕緊解釋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開呢?非得選在京城裡,還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聲向來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他們說話的時候很客氣,甚至還恭維,這能不讓人懷姨嗎?”
許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聲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殺過幾個小官後更是聲名大噪,和朝廷對著幹的激進在江湖裡很出名。這夥人既然找上了門來,那就是說他們八成是衝著魔教的態度來的。
巧兒壓低了聲音,又補充說∶“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有好事,魔教這個名號雖然叫的很響亮,但實際上才十多年的時間,當然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沉澱幾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頂多勉強算是個二流門派。我們武力不行,最擅長的是情報和資訊,但來人能看得上眼,就說明了他們缺少的是情報,做什麼大事得用到那麼大的情報網?”
許平馬上沉默了。對啊!魔教以行事詭異著稱,但這並不是要刻意要裝模作樣,而是因為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門派而遭受打擊。“詭異”只是不想捲入一些無謂的江湖紛爭,但這樣反而讓別人覺得是個神秘的邪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件吊軌的事。
“來路調查清楚了嗎?”許平一邊思索一邊問道。巧兒馬上搖了搖頭,可愛無邪的眼神裡卻是閃過了一絲兇光,語氣很警惕的說∶“但他們知道的似乎不少,就連我師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麼?”許平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這樣一來不是等於整個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嗎?巧兒見許平反應這麼大,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不過沒關係,按他們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師父去誘惑你的,暫時什麼都沒暴露!”
“那就好!”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又問∶“對了,你幹嘛不直接從後門出來就好了,還得費功夫避開那麼多的守衛?”
“主子!你不覺得怪異嗎?”巧兒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圈後,壓低了語氣說∶“你想想,我這樣的半調子身手,溜出來竟然沒被他們發覺,難道你看不出這裡面有問題?”
“什麼問題?”許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自己府裡高手雖然沒宮裡那麼誇張,但除了柳叔鎮守在前方,後院那邊也有幾個一流高手在外面守衛,雖然說不上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備森嚴。巧兒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這麼輕鬆的進出,那肯定是哪出了問題。
許平心裡頓時擔心起來,深怕府裡的女人們會有什麼事!巧兒也十分聰慧地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主子你先別擔心了,畢竟太子府裡的戒備很森嚴的,何況還有柳叔在坐鎮。這幾天我們懷疑一個守衛被收買了,但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他到底是被誰收買了。我們要發現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管進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現在師父手下最厲害的幾個一流高手已經偷偷的混在後院,保護著女主子們。”
許平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不悅的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說啊!”
“你忙嘛!”巧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正色的說∶“大概明天就能查出來了,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幫人是什麼來歷,一會你就裝成我們教裡的人好了!不管怎麼樣都別暴露身分。”
“嗯!”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自安慰自己府裡戒備森嚴,應該是出不了什麼問題。“車伕可靠嗎?”許平壓低了聲音。巧兒搖了搖頭,眼神一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車出了京城,經過崎嶇的山路,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後,意外的發現除了自己這輛馬車外,竟然還停著大大小小几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子。
現場除了馬車外,唯一的路是一條通往山上的臺階。所有馬車上很詭異的沒有車伕,許平臉色正冷的時候,看見巧兒下車偷偷朝車伕隨手撒去一團黑色煙霧,如果不是自己視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這詭異的小動作。
“魔教的朋友來了!”兩人正疑惑的時候,臺階旁邊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聽聲音很爽朗,慢慢走到兩人的面前,語氣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讓你們舟車勞頓,實在過意不去!”
說完抬起頭來,語氣疑惑的問∶“不過,魔教就二位過來嗎?”“有問題嗎!”巧兒站上前去,語氣明顯不悅的說∶“我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