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許平慢慢的站直起來,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傢伙,殺掉了我們重要的一顆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許平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和進混到太子的身邊,又讓他獲得這個官位的嗎?好幾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你說!老夫今天是不是該找你們算一下這比帳。”
巧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既是要趁這機會出出氣,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是與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分,又幫和進報這個仇,一石二鳥之計啊!
“你是說,和進是你們的人?”女孩也是吃驚不已,馬上就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是?”
“魔教之人!”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陰光一閃,一手鎖上了她的喉嚨,咬著牙說∶“你們竟然將我教辛苦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給毀了,你知道為了讓他混進朝廷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說說這帳該怎麼算?”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抬,把女孩嬌小的身軀掐了起來。
“前輩息怒!”女孩感覺呼吸窒塞,慌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和進是你們的人,怪只怪我們的情報太差,查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我們定然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先息怒好嗎?”
“放下她!”樹林裡的人一看這一幕,立刻一聲大喝,兩個二流的高手跳了過來。“給我滾!”許平喝了一聲,大手一揮,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後,兩人飛回了樹林裡,隱隱還能聽見他們撞上大樹時的聲音和死亡前的慘叫。
“前、前輩”女孩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咳嗽、呼吸不順的小臉也發青,隔著面紗可以看見她明亮的眼裡盡是恐懼和不安。
許平冷著臉將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癱軟在地。一邊咳嗽著一邊解釋說∶“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不是有心的。”
“誤會。”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陰森∶“你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本來我們還指望著和進可以從官場上為我教保駕護航,但好幾年的辛苦卻硬生生的毀在你們的手上,這樣的事你居然說是誤會?我要把你們全殺了,咱們也誤會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不知前輩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會給貴教一個交代!”
“這個,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許平一邊陰森的笑著,一邊將她一把抓起,冷笑著說∶“還得請姑娘與我們上頭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人質,看著周圍的手下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將大多人馬都埋伏在山下。無奈的想了想,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小女子願隨前輩走一趟,當面與你們教主解釋清楚。”“最好不過了!”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虎視眈眈黑衣人們,陰著臉問∶“不過我想知道和進是誰殺的?”
“這個”女孩似乎很為難,猶豫著沒說出來。許平手上一用力,頓時抓得她的肩膀一陣疼。惡聲的威脅說∶“你要是不說,我猜你們這次的行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們魔教雖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決不會白吃這樣的悶虧。”
女孩的眼神閃爍,本能的看向跟隨在老人身後的那三個年輕人。許平頓時意會過來,眼裡冒著兇光,將她往後一丟,立刻朝那三人衝了過去∶“給老夫納命來”
巧兒立刻輕巧的將女孩接住,一下就鎖上了她的喉嚨。感覺懷裡的女子似乎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由得疑惑她怎麼會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三人見許平過來的時候腿都發軟了,馬上轉身就跑,但怎麼敵得過許平的輕功,還沒跑出幾步,許平就猶如鬼魂一樣靜靜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許平一邊心想,一邊雙手齊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腦門,用力的一捏,兩人的七孔受不了這樣的擠壓,血立刻噴湧而出。
一個寫意的轉身,兩具已經沒了呼吸的立刻被許平甩開,在大邁腳步的衝上前去,朝最後一人的後背狠狠的揮出一拳,骨頭破裂,心臟受不了這樣的重擊而爆開,就像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樣,徑直的朝前飛去,足足飛了十多米以後才摔下來!
三具還帶著溫暖的屍體在地上本能的抽搐著,許平身上都是他們的血,看起來恐怖至極。見到這些人眼裡的畏懼,許平也知道達到了威懾的效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