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打架?_」門口計程車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_」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_」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幹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鬨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_」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
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_」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係!_」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抬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裡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兇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迴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傢伙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衝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鬆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抬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_」_「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伙,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佔得上風。
「哈!_」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_」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讚歎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了過去。而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