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讓他不報這大仇,心想這公子哥也太託大了吧?
陳奇繼續勸說著「小兄弟,你還是別逞這個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張續文來了,可是會連累你的家人的。」
看他這樣的苦口婆心,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正想找個藉口陰一下那老不死的,他來我可是更樂意。不過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笑了笑後輕聲的說;「別多說了,照我說的去辦就行了。」
說完許平一轉身,哼著小曲朝屋子裡走去。看都不看地上的張廣一眼,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陳奇是徹底的傻眼,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公子哥和別人說話習慣性採用命令的口吻,但又讓人感覺十分自然。
許平還沒坐下多久,劉紫衣就慢慢的走了回來。一看美女那搖曳的嬌軀,許平的火氣頓時就消了一些。冷靜的想著該怎麼處理張續文這事,雖然說傷了他兒子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最好老傢伙昏了頭,頂撞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一刀給他喀嚓掉就方便多了。
院子裡的人都驚訝於她劉紫衣的美貌而張著嘴說不出聲來,眼光直勾勾的看著她朝屋子裡走去。
劉紫衣看著自己院子裡鬧哄哄的,還有個人滿臉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腥味和血水的味道。皺了皺秀眉後也沒多問就走進了屋裡,一見男人炙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柔聲的問「主子,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許平有些鬱悶,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被這幫王八蛋硬生生的破壞了。一把拉過劉紫衣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感受著那玲瓏有致的身子,色笑著說「看來想當你男人壓力挺大的,這還沒行動就有吃醋的人來這攪局了,咱們這美女師傅魅力還真不是一般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發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回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嗎?」
「嘿嘿,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歲才有這一根獨苗,對他比自己的親爹還孝敬。我看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都跟那老頭沒關係。那老頭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多強,沒準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腳尖。」
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並不是說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衝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麼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沒亂摸。
劉紫衣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麼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的說「這叫慘嗎?誰叫他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劉紫衣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於許平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感到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的同夥在院子裡對峙。這時候旁邊一個年輕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一會兒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
陳奇回頭瞪了他一下,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麼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奸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麼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兇相,只有一隻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他媽的不幹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韃子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麼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裡的酒噴了出來,腦子裡頓時想起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