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的說「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著都覺得心動了。」
程凝雪眼淚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來,被這樣羞辱的扒著衣服,心裡恨不得拿刀殺了眼前這個故作可愛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流氓,無奈全身軟得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佈。
許平坐在那看著巧兒緩緩的動作,還有程凝雪只穿著些許布料,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光滑如玉的大腿,纖細修長的手臂,紅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那深邃的用來絕對很過癮。每一寸的面板都細膩白淨,就像是白玉一樣的光滑。這樣的姿色絕對是個上上品,估計太監看了以後都會春風吹又生。
龍根已經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難怪柳叔說他不方便來。自己卻很方便,許平心裡一直叫好,臉上卻露出正經的神色,讚許的朝巧兒點了點頭。
程凝雪見許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這副模樣已經和被脫光沒什麼區別,想反抗又沒力氣,求死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淚。
巧兒伸手把瓶蓋子拔掉後一臉陶醉的說「姐姐別害怕,這不是什麼毒藥,確切點來說,這藥不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只是會讓你全身奇癢無比,怎麼說呢!反正不是毒藥就對了,藥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說完後將小手避開,小心翼翼的拿著瓶身,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均勻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膚上,眼裡盡是玩味和調皮。
程凝雪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先是被眼前的採花賊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的玩弄,光是巧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已經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了。
那些液體沾染上面板沒一會兒,程凝雪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了起來,臉上滿是壓抑的難受,感覺好像瞬間有千萬只的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癢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無力的扭動起來,額頭上遍佈汗珠,微張小嘴想叫什麼卻發覺自己只能無力的嗯啊幾句。
巧兒足足等了十多分鐘,見她渾身都冒著大汗,似乎虛脫了一樣,才輕輕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藥,一邊撒還一邊嘀咕著「師傅騙人,這藥的效果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麼好,肯定是煉製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又回頭朝已經虛脫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程凝雪有點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程姐姐,我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那麼不好。你放心,下一個肯定一這樣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螞蟻咬一樣的狠癢中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時候聽到巧兒的話已經是滿臉的恐懼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裡稍微衡量了一下輕重,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到底是什麼奇怪的藥,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發抖。
「你放心吧,這次人家肯定不會用那些爛藥了。我再幫你選一瓶效果比較好的試試。」
巧兒偷笑了一下,轉過身一副為難的樣子選著藥瓶,嘴裡滿是歉意的說道。
程凝雪終於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許平見巧兒只用了這麼點藥,就讓一個已經快尋死的人屈服,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後,走到了程凝雪的身邊,伸手按在她已經全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邊輸氣幫助她恢復精神,一邊心疼的說「早說不就行了,何必再遭這份罪。」
「沒得玩了」
巧兒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說道。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溼的肚兜和上看了起來,溼潤誘惑啊!小小的衣服溼答答的貼在嬌嫩的玉體上,無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來分外的銷魂,實在是養眼啊!
程凝雪緩緩地吸收著許平渡過來的強大真氣,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慢慢恢復。心灰意冷又有點歹毒的看著這個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軀的男人,眼神有點變幻不定。
巧兒在一邊像是小孩子鬧情緒似的嗔怪道「姐姐怎麼意志一點都不堅強,我聽說通常得用上三、四種藥後才能得手,人家才試一種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堅持一會兒啊?」
程凝雪要說不怨恨巧兒那是假的,只是對許平這個有點霸道又帶一些邪氣的男人感覺有點複雜。當她體力恢復的差不多,許平收手坐到椅子上,聲音變得有些威嚴的說道「這次最好別再把我當傻子了,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說辭,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
程凝雪權衡了一下,想了想後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次進宮我們最大的目的並不是行刺皇上,當今天子雖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個明君。至於陷害魔教只不過是我們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