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備,孩兒定當依照軍法從嚴處置!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孩兒也不會這麼做。畢竟,薛家兄弟是難得得的能征慣戰之將,若是我們窩裡鬥反,無異於自斷臂膀,得益的只是吐蕃人!”
“嗯,好!”秦叔寶欣慰的一笑,站起身來拍了拍秦慕白的肩膀,說道,“不卑不亢,有憑有據;軟硬兼施,先禮後兵,既不軟弱也不莽撞,很好,為將之人,就該這樣!三郎,一年不見,你又精進了不少。連為父,也要自嘆弗如了。看來襄州之行,你又學到了不少東西。”
秦慕白微笑,回道:“父親過獎了。眼下,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用軍隊帶頭,幫助和鼓勵蘭州治下的州縣,全力發展春耕生產。孩兒方才在蘭州刺史府,與肖亮等人商議鐵礦之事。一致認為,當下應該停止軍器與馬具的生產,全力生產農具。並且,當速派快馬前往朝廷,催要春耕種子。孩兒當初來的時候帶了一些,但顯然還不夠。”
“好!想做什麼,就放心大膽去做吧!為父這把老骨頭,給你做後盾!薛氏兄弟等人再敢放肆無禮違抗軍令,老夫可就不再跟他們客氣了!”秦叔寶哈哈的大笑,臉上再度浮現出那副巔峰武者才有的凌雲傲氣,冷冷道,“看來他們是在懷疑,秦瓊老矣,尚能飯否?”
數日之後,兩份六百里加急奏章,遞到了李世民的御案之上。
一份,是來自鄯城前線統兵大將軍薛萬均,邀集前線眾將的聯名彈劾秦慕白的奏章;另一份,是來到自蘭州都督府別駕秦慕白的奏章,請命撥下春耕種子。
此時房玄齡正在身側,看到李世民拿著這兩份奏摺,呵呵的笑了。
“陛下因何發笑?”房玄齡不解的問,“前線將帥失和,可是兵家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