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於是也沒有追問,一揮手道:“好,先回去!”
只落得趙衝一人垂頭喪氣,失望之極。
一路駕舟乘車回到了刺史府,趙衝依舊被押進監牢,只等明日押赴京城了。李恪逮著秦慕白不放,讓他陪自己一起和膳。酒饌方才擺起,他就急忙摒退了旁人,問道:“你剛才好像有話沒說完?”
“是。”秦慕白也不否認了,點頭道,“人多眼雜,有些話不能隨便說。”
“你發現了什麼,如此嚴重?”李恪的好奇心大起,追問道。
秦慕白擰了擰頭,將桌几上的食碟碗筷等物搬過來移過去的擺放了一陣,說道:“殿下你來看。”
“嗯,什麼?”
“好比,這盤清蒸魚是我們登上的石子坡,這幾根筷子是四周的河道,這是不遠處的那一方長了梧桐樹的土丘,這是另一方土丘,上面遍佈蘆葦比梧桐山的面積還要大一些,也更高一些。是這樣擺的,沒錯吧?”秦慕白說道。
李恪仔細看了一陣,說道:“應該沒錯吧!你知道的,我記路的本事不行。但你說是,那就肯定是了。當時你表現出了罕有的驚訝,應該記得沒錯。”
“其實我是個半罐子,只能是姑妄揣測。”秦慕白盯著桌几,如同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麼半罐子,揣測什麼?”
“風水!”
“風水?你還懂這一套?”李恪不禁有些驚訝。
“只能說是略知一二。李靖傳我的兵法當中,有許多是關於陰陽五行、奇門遁甲、天候水文與地脈縱橫的東西,博大精深,很難理解。我讀的時間不長,雖然反覆的請教過他多次,但也沒理會多少。”秦慕白說道,“但是,眼前的這一副地貌水文,卻讓我感覺十分的驚詫!”
“究竟是什麼,你快說啊!”李恪催問道。
“你看——”秦慕白指著桌几上,說道,“西面梧桐山,是為靠山,也正好應了‘西山鳳’那一句;東側的高|崗蘆葦坡,正應青龍神位,不是玉井龍麼?西山鳳與玉井龍朝夕相望,座落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