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再沒有別的人。
秦慕白不由得搖了搖頭:故弄什麼玄虛呢?
於是他走到小樓樓下,吟道:“垂陽巷柳,寂寞煙花。既然把我請來,又為何不肯現身相見呢?”
等了半晌,小樓上的窗戶終於再度推開。這一次,露出了一個風韻小少婦的半截身段兒。她彷彿方才睡醒一般,只是草草的在肩脖上披了件粉紅兒的披帛半遮住豐滿的酥胸,連內衣都沒有穿,雙手輕抱在胸前,帶些怒意的看著秦慕白。
“何方來的登徒浪子,大白天的翻牆入室,就不怕王法制裁嗎?”那女子厲聲斥道。
“這麼說你早已知道我來了,還知道我是翻牆進來的。”秦慕白微然一笑,“花娘子,果然風姿綽越,誘人得緊哪!”
那女子(花娘子)聞言秀眉輕微一顰,神色突然變得有些迷離與曖昧起來,一隻支頤面露媚笑的道:“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姑娘芳名,如雷貫耳。”秦慕白說道。
“那你是來找我尋歡的嘍?”花娘子嬌媚的一笑,靠在窗稜上,一雙大眼睛煙波流轉的細細打量秦慕白,突然哂笑一聲,“長得真是蠻俊的。說,你是哪裡人仕,做何營生,來此何干?”
多此一舉!
秦慕白心中不由得暗罵了一聲,一時也只好按捺住煩悶的心情,面帶微笑的回道:“在下秦慕白,長安人仕,來襄州做官。做好大的官。”
“喲,又一個長安來的,還又是一個做官兒的!還大官呢!”花娘子嘻嘻的嬌笑道,“我這小屋近日是怎麼了,不見了狂蜂亂蝶,卻專能勾引來鳳凰!”
秦慕白一聽,知道她指的是龐飛。心中明瞭,大約龐飛也是在這裡栽了去!
“姑娘好生迷人,敢情那個與我同來的長安屬下,就是被你迷得七葷八素回不了家了吧?”秦慕白冷笑道。
“他呀!”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