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太子也是有意在對你示好吧?”武媚娘說道,“如果說奏摺的事情只是太子想跟魏王對抗,那麼,他主動幫我周全盤下了天下第一酒旁邊的兩張商鋪,那用心就更明顯了。我想盤下那兩家商肆已經很久了,但他們在長安已經經營多年,也都是有著雄厚的背景的,其中一家還是太子東宮僚屬的親戚開的,我雖是努力過了,但此前根本就談不攏,人家反而還想吞沒了我的店子呢!但太子隨便一句話放出去,那兩家商肆就乖乖的退位讓閒了。”
秦慕白笑了笑:“不是示好,是報恩。”
“此話怎講?”
“那就說來話長了!”秦慕白扯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先起床洗漱再說。你難道沒被我的眼屎噁心到麼?”
“咦,真噁心!”武媚娘笑罵著閃開了。
秦霜兒咯咯的笑著取來了熱水等物,說道:“你們兩個呀,真是奇怪。沒見哪一對人兒像你們這般談情說愛的。一上來不是經商就是國事,真是煞了風景。”
“就你嘴貧!”秦慕白擰了秦霜兒的臉蛋一把,起床洗漱更衣。
午飯已經熟了,武媚娘便頭一次參與了秦家的家宴。
秦家雖然門風嚴謹,但秦叔寶並不是那種迂腐的酸儒老生,生性比較的灑脫與大氣,像這種家宴之時就顯得十分隨和了,並沒有什麼嚴格的規矩,小妾與女眷,也都可以和家主同堂用膳。
武媚娘也生是個比較乖巧又靈便的人,飯局上只是顯得斯文,並沒有小媳婦的拘謹與生怯,反而十分主動的去向秦叔寶與劉氏敬酒,落落大方舉止得體。
劉氏一張臉笑得如同盛開的老菊,顯然對武媚娘這個乖巧又能幹的媳婦相當的滿意。就連秦叔寶,也時常被武媚孃的妙語哄得哈哈發笑,一餐家宴吃得其樂融融。
秦慕白卻在心中發笑,暗忖道:媚娘真是聰明。至從上次她與高陽公主相遇之後,肯定也是感覺到了危機,但她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而是用行動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她重建商肆用了秦仙酒的名號,又主動跑到我家來與我的家人親近,這些都是很有效的主動。相比之下,那個天真又直率的高陽公主,卻不懂得這樣的經營。
她們兩個,真是截然不同的兩類女子。武媚娘聰明過人心智機巧,高陽公主執著率真義無返顧……真讓人難以取捨啊!
飯後,秦慕白回房繼續抄書,霜兒將武媚娘塞進了他房中,自己卻溜了。
秦慕白伏案疾書,武媚娘在一旁安靜的磨墨,時不時替他添茶加炭,然後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書,一聲不吭。
一兩個時辰後,秦慕白也有些累了,放下筆,對武媚娘笑道:“媚娘,你若是覺得無聊或是累了,可以去午睡一會兒。”
“不用。在你身邊,挺好的。”武媚娘微笑嫣然,“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心裡特別安寧。不用說話聊天,也挺舒坦的。”
“是麼?”秦慕白呵呵的笑,“有你相陪,我感覺時間都過得特別快一樣。”
“你抄寫的什麼,這麼厚的一本書,何時得完?要我幫你嗎?”武媚娘湊過來了一些,問道。
秦慕白想了一想,點頭:“也好。這是李靖傳我的兵書,我曾答應過他絕不外傳的。”
“那我不幫你了。”武媚娘笑道,“免得你為難。”
“無妨,我相信你。”秦慕白笑道,“要是連你也不相信,我還難相信誰?”
“那好,我就與你同案而坐,你分派一些給我抄寫。”武媚娘笑逐顏開的走到他身邊坐下。
秦慕白便將這厚厚的一本書暫時先拆分了,拿了一疊給武媚娘,還遞給她一隻加工過的鵝毛筆。
武媚娘拿著鵝毛筆端詳了好一陣,不由得笑道:“方才我就想問你的,這筆也能寫字麼?”
“當然,你可以試一試。來,我告訴你握筆。”秦慕白便握著她的柔荑小手,教她握筆寫字。
武媚孃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紅,寫了幾個字後不禁驚喜的笑道:“當真是好用耶!雖然還有些彆扭,但相信練上一練就能寫得很好了,比毛筆好用,寫得更快!”
“那還用說!”秦慕白哈哈的笑。
武媚娘轉了轉眼珠子,嘻嘻的笑了起來:“慕白,你說……如果我將這種筆當作商品來販賣,能否賺大錢?”
“哈哈!媚娘呀媚娘,你真是經商的奇才!”秦慕白大笑,“當然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這種筆的生產加工都十分簡單。其實我還可以教你製作鋼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