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手藝,煮茶。怎麼樣,還不錯吧?”
“就這?”
“對,就這。”
說著,秦慕白的屁股挪了一挪,緊挨著武媚娘,都感覺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和柔軟。
武媚娘翻了個白眼,下意識的挪了一下身子離他遠一些,罵咧道:“知道你就沒個正經。登徒子,把我騙來想幹什麼?”
“天寒夜凍孤男寡女的,還能幹什麼?”秦慕白嘴一咧,十足的壞笑。
“呸!你想都別想!”武媚娘啐罵一聲,臉卻紅到了脖子根兒,放下茶杯就要起身來。
秦慕白哈哈的大笑,獸性十足!
像秦慕白這樣的男人不在少數,都是奇怪的生物。越是高傲和難以屈服的女人,對他們來說都有別樣的刺激。
和武媚娘相識許久,她也一直就是秦慕白喜歡的型別,可是這個女人十足的聰明,甚至可以說是精明,從來就不肯輕易的就範。這在以往來說,和一個女人曖昧這麼久還不上手,對秦慕白來講絕對是個特例。
於是大笑之中,秦慕白很不憐香惜玉的捉住了武媚孃的柔荑,用上幾分暗力一扯,武媚娘就驚叫著倒下身來。
秦慕白順勢一手伸手托住了她的款款柔腰,頓時佳人在懷,四目相對兩唇相對,僅有短寸之遙。
武媚娘受了一驚,既驚且惱。看到秦慕白的臉離她極近,都能感覺到他鼻息間的氣息,頓時又有些慌亂,急忙扭身要掙脫站起。
無奈秦慕白的力道,絕對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平日裡溫情柔意的秦慕白,此刻突然變得有些蠻不講理的霸道,將她死死抱住,摁在懷裡不讓她掙脫。
“放開,讓我起來!”
“不放。這要是放了,我秦家祖宗都要從地底下跳出來罵我沒種,辱沒祖宗!”
“滿嘴胡說!”武媚娘不禁被他無厘頭的油腔滑調給逗樂了。
她這一樂,可就好比給秦慕白的野性增加了底氣,頓時更加放肆。他一手攬肩一手護腰將武媚娘牢牢實實的抱在懷中,此刻便開始用力將她扭轉過身來,二人正胸相對,抱得更緊。
武媚娘胸前本就異常飽滿,此時雖然隔了厚實的衣物,但秦慕白仍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那對飽滿的玉|峰散發出的熱度,與令人氣血賁張的女性氣息。
武媚娘也察覺到了秦慕白的險惡用心,頓時大窘,急忙雙手撐住秦慕白的臉前扭著自己的身子,要與他隔開。
可是她的掙扎怎麼都顯得有些無力,反而這一點點的抗拒更讓秦慕白大有獸血沸騰的架勢。
武媚娘隱約感覺有些“在劫難逃”,羞急之下氣息都有些紊亂了,忙道:“慕白,我不喜歡這樣,你若再不放開,我當真生氣了!”
“嘿嘿!”秦慕白賊笑了一聲,也就老老實實的將雙臂放開了一些不再抱得那麼緊,倒也沒讓武媚娘起了身來,仍是仰面朝天躺在他懷裡,對她微笑道,“媚娘,就這樣躺著,和我說說話行麼?來了襄州這麼久,我們二人都沒有獨處過。你知道的,我有許多話跟你說。”
武媚娘嘴角上揚,無奈搖笑了一笑,也就當真沒有起身來,而是挪了幾下身子讓自己躺得舒服些,索性還將掉落地上的貂皮大氅扯了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雙手從內拽著大皮氅全把它當作了“盾牌”來用保護胸前的敏感部位,這才略感放心的又幾分調皮的說道:“好,你說,我聽。”
秦慕白看到她這樣全副武裝,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說道:“用得著這樣嘛,像防賊一樣?”
“你本就是賊。”武媚娘咯咯的笑,“若非是本姑娘機警又潔自愛,幾時便著了你道,成了受你玩弄的殘花敗柳之一。秦慕白你這個登徒子,我可是你沒過門的媳婦,你難道要把我當作是輕浮浪|女一般麼?”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你男人當真是什麼花間浪子一般。”秦慕白痛心疾首的苦笑道,“其實你是知道我的,我雖然容易招蜂引蝶,但還真不是毫無原則。那些女人要喜歡我,那是她們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你說呢?”
“你還真是厚顏無恥,不要臉!”武媚娘既惱火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還從大氅裡伸出手來在他臉上象徵性的拍了拍,左右掄起作勢要扇他巴掌,怒道,“你以為你乾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嗎?”
“我幹什麼了?你倒說呀!”秦慕白頓時作惱羞成怒狀,一把抓住她的手喝問。心裡卻有點犯虛:這傢伙在襄州呆了這麼久,都知道了一些什麼呢?
“真要說?”武媚娘眨巴著眼睛,眼神相當之不善,大有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