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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武媚孃的嘴角向上微微翹起,雙手將那封信折起放入懷中,貼肉的放,說道,“我的心,早被一個花心又無恥的流氓給生吞了。”

蘇憐清做驚悚狀揚起了眉梢撇了撇嘴,“死鴨子嘴硬!我就不信,秦慕白若是再等個一年半載不來搭理你,只顧著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你能忍住不紅杏出牆?”

“也許吧!”武媚娘輕鬆又釋然的笑了一笑,絕美的容顏上漾起一絲近乎於狐的壞笑,低聲道,“可偏偏他得很湊巧,我就算春心蕩漾想要紅杏出牆也沒機會了,不是嗎?”

蘇憐清有點忿然,是那種等著看好戲卻苦等了半天只看到一出看過千萬遍的別腳爛戲一樣的感覺。她扔了手裡剩下的幾顆瓜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浪費老孃口水!”

第326章 無理可講

用“清雅”來形容一個男人似乎並不恰當,“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樣的句子,更像是清麗脫俗的女子寫照。

可是用在鄭安順的身上,卻恰如其分。

他的衣飾穿著從來只是“得體”,從不在身上堆徹那些炫富露財的珍貴器物;笑容很清爽,眼神很乾淨,身材或許算不上挺拔與偉岸,但卻真的當得起“玉樹臨風”四個字。

這樣的男人,再加上滿腹的才學與豐富的人生經歷鋪就的內涵與底蘊,與天下無雙的殷實家底和英俊的外貌,如果還是單身未娶甚至連風流不羈的花邊蜚聞都沒有,對女人來說實在是完美。

就像是陳妍說過的,鄭安順這樣的男人,完美得有點不現實。

可是在武媚娘看來,這個讓世間女子都感覺高不可攀如夢裡看花一般存在的男子,只是他的臨家大哥與生意夥伴,再深一層,是她的老師與靠山。這些年來從她初入商途算起,若非是鄭家的大力扶植與鄭安順的鼎力相助,她武媚娘不可能走到今天。

武媚娘看著坐在對面優雅的飲著茶水的鄭安順,腦海裡卻想著那個仍在幾百裡外,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遊山玩水並浩浩蕩蕩往她這裡開來的混帳男人。

連她自己,也覺得這對鄭安順很不公平。可她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對鄭安順的定位。

對他,武媚娘心裡充滿敬意、尊重與感激,可算是個可以信任與依靠的兄長,斷然無法與男女之情掛上鉤。怎麼推斷,鄭安順也不該是那種情竇初開的愣頭青,可他偏偏就把武媚娘對他的“情誼”當作了感情。還是特朦朧特曖昧特純真的那一種。

武媚娘想起了秦慕白的一個說法,“男人這輩子,最念念不忘的除了年少輕狂時的野心,還有初戀。”

前者不一定會實現,後者遲早降臨在身上。

現在武媚娘就感覺,鄭安順彷彿把自己當作了初戀的物件。這一度讓她有些罪惡感。

蘇憐清依舊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和鄭安順聊著天。實際上,除了在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時,武媚娘很少和鄭安順說話,反倒是這個蘇憐清嘴巴總是閒不住。

“鄭公子,老孃今天有一個重要的訊息要賣給你,價值十兩金子。”蘇憐清說罷,很不客氣的衝鄭安順伸出了手。

鄭安順微然一笑,拿出隨身帶的一枚印章在蘇憐清的手掌上印了一記,說道:“鄭某身上沒帶錢,憑此印章去我家商鋪裡領取好了。”

武媚娘無奈的搖頭而笑,“鄭公子,蘇憐清就是這樣被你慣壞的。現在,她都不盼望我發工錢的日子了。”

“各取所需。”鄭安順微然一笑,對蘇憐清道,“說吧,何等訊息值得十兩金子?上次你跟我說你有一個驚天的大事也只賣了一貫錢。結果,還只是你們隔壁老陳家的母豬生了十七頭豬崽。”

“嘿嘿!”蘇憐清賊笑,很沒形象朝前探著身子,讓地心引心將她春夏秋冬都半露在外的豐乳,吸出一道深溝。她湊到鄭安順耳邊,卻故意說得武媚娘也聽見:“秦慕白,要來襄陽了。”

鄭安順聽完,臉上泛著微笑表情滯了一兩秒,頗為玩味的看著武媚娘,“就這,也值十兩金子?”

“願買願賣,錢貨兩清!”蘇憐清拍拍手,笑得很賊,“鄭公子,當真不認為這訊息值十兩金子?”

“咱們既然是商家,講究一文錢一分貨。秦慕白要來,高興的該是媚娘,你賣給她,興許還能賣這個價錢。”鄭安順微笑道。

“那你是後悔嘍?”蘇憐清撇著嘴,露出很明顯的鄙夷神色,“堂堂的天下首富,不用這麼小器吧!”

“不後悔。”鄭安順依舊只有微笑,“其實賺錢贏利很容易,吃虧卻是一門學問。能讓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