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素有忠義之心。早年我征討吐谷渾時他曾在我軍中任後軍糧秣官,因此對他頗有印象。老夫不才,以我的識人之能,韋待價應該不會幹出那等逆反之事!而且,如果他真的是作亂傷害晉王,未免太過愚蠢。因為朝野皆知晉王是去了北都祭祖,隨行有皇家御率。他敢有任何對晉王不利的舉動,皆是擺明了造反,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休說他只是小小的幷州大都督府留守,手中不過三五萬人馬,就算是李勣麾下的二十萬主力大軍都歸了他,他也不敢如此造次!”
“衛公言之有理!”眾人一併深以為然。房玄齡道:“如此說來,晉王是躲進了幷州軍府的可能性更大?也就是說,韋待價非但不是扣押了晉王,反而是將他暗中藏了起來進行保護,不讓他回京?”
“很有可能。”李靖雙眉一擰,“換句話說,韋待價——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此時,長孫無忌面色鐵青,悶哼了一聲道:“我等在此猜來猜去,也是無用!要不,就讓我與褚遂良,率領百騎先將韋挺拿下再說!再或者,將魏王喚來問個青紅皂白!”
眾人都一時陷入了沉默,心中暗忖,韋挺可是魏王的心腹。要是韋挺真的有何異動,魏王要說毫不知情,絕不可能。如此說來,就算魏王不是幕後黑手或是參與這些逆舉,也要承擔包庇隱瞞之罪!
見大家都不說話,長孫無忌索性問李靖,“衛公,你意下如何?”
“老夫覺得,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李靖說道,“一來我們毫無證據,就此拿人或是審問魏王,恐怕會招惹更大的麻煩,令朝野陷入混亂與恐慌。而且,現在吳王與晉王都生死未卜,萬一這兩位皇子真的落在了他們手中,我等在長安但有任何異動,都有可能危及二位皇子的性命,那可就大不妙了!”
“可恨!”長孫無忌的牙齒咬得骨骨作響,“外寇作亂,還自罷了。想不到我大唐到了今天,還會有內賊興風作浪!無論是誰,不可饒恕!”
“司徒息怒。”李靖拿出虎符令牌給李君羨看了一眼,說道,“唯今之計,只有勞煩李將軍再跑一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