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悠悠與諭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裡,是想做好事嗎?”
君御邪淡然解釋,“不是,死陣既然是毫無退路的陣法,古有云‘物極必反’。墓中有‘死陣’,在死陣中,不能出現相剋的死物。”
我不解,“什麼是相剋的‘死物’?就是屍體的骸骨嗎?”
任輕風溫言補充,“是,也不是。所謂相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陣’的人的屍首。”
行雲自諷一笑,“我先前怎麼就沒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陣’,自然佈陣之人,根本出不了墓室,否則,死陣絕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們懷疑,佈下此死陣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諭文?”
行雲、邪與輕風三人同時點點頭,“不錯。”
“只要能瞭解佈陣之人的生前遺願,死陣自破。” 君御邪的眼中蘊上不解,“朕認為諭文的遺願是與柳悠悠合葬在一起。為何,現在將他二人合葬棺中,整個墓局竟然毫無反應?”
行雲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們猜錯了,佈陣之人不是諭文?”
任輕風輕撫著下顎,“據史記載,諭文精通天文地理,極愛奇門遁甲,玄門之術。一千多年前,諭文所在的諭金皇朝,沒幾個人有佈下死陣之能,佈下此墓中死陣的,應該是諭文沒錯。”
我指了下棺中,“呶??????????柳悠悠的腦袋下還少個枕頭呢。諭文的腦袋下有個枕頭,睡得多舒服,柳悠悠也該靠個枕頭????????”
行雲。輕風與御邪三位帥哥同時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問,“看著我幹嘛?我長得漂亮啊?”
君御邪淡笑,“萱,你說到對了,我們有救了,就是少個枕頭!”
任輕風與君行雲同時走向隔壁柳悠悠的墓室,他二人合力運用內功,將柳悠悠原先躺的翡翠棺材中,與機關粘得死死的綠色玉枕拿回了諭文的墓室,放到了躺在諭文棺材中的柳悠悠骸骨的腦袋下。
現在諭文的棺材中,躺著皇帝諭文與柳悠悠二人的骸骨,並且,兩具骸骨都有枕頭靠,我細心地發現,諭文與柳悠悠靠的兩個枕頭,竟然是一模一樣的,看來,是一對鴛鴦枕。
君御邪寬大的錦袖一掀,地上的白色羊脂玉製成的棺材蓋立即穩穩蓋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諭文與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與邪、行雲與輕風等了一刻鐘左右,墓室中的陣局竟然還是一點都沒變動。
任輕風與君行雲對望了一眼,眼中閃著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語,“沒道理的,墓局應該有變動,死陣應該已破解才對,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我沉思著,“是不是一千多年前佈下死陣的人跟本就不是皇帝諭文?”
氣氛變得有些安靜,君御邪輕頷首,“可能吧。”
行雲與輕風並未說話,看樣子,也贊同了君御邪的話。
我細細撫摸著諭文與柳悠悠躺的這口白色的羊脂玉棺材,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對了!我轉看向行雲,“行雲,你先前在柳後的棺材上擦的那個麟粉,還有沒有?擦點到諭文的棺材上來,看下,有沒有字。”
行雲微點個頭,走到棺材旁,手沾麟粉對著棺材蓋表面一擦,白潔的棺材蓋表面立即出現了兩個斗大字葬詞。這兩個字刻在靠近棺材頂部的位置,明顯是讓要加一首葬詞在這兩字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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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輕風與君御邪也走到棺材旁,細看著葬詞那兩個大字,任輕風溫潤如風的嗓音傳入每個人耳裡,“我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諭文皇帝的親筆字跡,看棺蓋上此二字,是諭文的親筆真跡沒錯。”
我轉眼看向任輕風,“可是,這棺蓋上的字是雕刻上去的。”
君御邪淡淡為我解去疑惑,“一個人寫出來的字,跟他悉心雕刻出來的字型,並無差別,這葬詞二字應該是諭文死前在棺蓋上雕下的。”
行雲俊眉微凝;“諭文精通天文地理,如此說來,他早料到一千多年後,有人會將他與柳悠悠合葬,故爾佈下了死陣的最後一道難題,為他與柳後題刻葬詞。”
“這樣啊!”我掃視了眼行雲,邪與輕風三人;“那你們快點給諭文還有柳後題寫葬詞啊!”
君御邪一臉的嚴峻,“萱,你有所不知,死陣的葬詞,只有一次題刻的機會,若此葬詞有一個字不合死者生前的意願,那麼,棺材會自動銷燬,整個古墓也會坍塌,我們將會被活埋在古墓裡。”
我大驚,“哇!不就一首葬詞,這麼嚴格!”
任輕風溫柔地看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