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動不動就跪下磕頭,這是陋習!
勉強把人送出門,李景輝給李響去了電話,在電話裡交代:“……畢竟人也不容易,反正你也缺個打掃衛生的人,就先用著吧,不是沒添亂?”他問。
李響的眼睛閃了閃。
腦海裡又想起來李妍臨走時候說的那句,她說:“……你聽不聽我也得說,你出去以後家裡中間來過一次打掃衛生的阿姨。”
李響眼睛一動;“暫時沒有。”
……
李娣開啟家裡的大門,探頭探腦往裡面看了一眼,確定李響舅舅沒在家。
她在門口脫了鞋,嘴裡嘟嘟囔囔:“都是有錢燒出來的毛病,進門還要換鞋。”
換上她舅專門給她準備的那雙鞋,然後開始準備工作。
擦屋子裡的灰塵,然後把窗簾卸下來泡在盆裡,將隨身攜帶的兩個棒槌拿出來,對著洗衣板上的窗簾開始捶捶打打。農村洗衣服都是這樣洗的,省力氣。
如果今天她舅在家的話,她可能就會用手來洗窗簾,那窗簾看起來挺薄可搓起來很累手。
李娣捶著捶著,視線就忍不住飄到了李響的房門口。
她努力收回視線,集中注意力捶打窗簾布,洗好以後將窗簾送到樓下的麻繩上曬著,來回上下樓折騰夠嗆,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悶掉。視線忍不住又再次落到了李響的房間門上,心中有些著急,類似於著急上廁所的那種急迫感。
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可不能這麼幹了!回頭叫人逮到,就得被攆回老家。”
李娣想想自己悲慘的命運,強制自己不許亂看亂碰,打掃完衛生等到下午窗簾徹底幹了,她又將窗簾掛回原來的位置。
晚上李響回來,吃過飯以後,他踩著拖鞋來到了自己床頭的兩側抽屜前,試著拉開其中一個。
擺放在裡面的一捆錢完完整整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