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們結婚以後只有快樂而不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別是今兒岳母需要他如何,明天小舅子又需要他如何!
李景輝叫來小兒子,讓李元度把李妍送回去。
等人走了,他一個用力,整件襯衫的全部紐扣,七零八落彈跳到客廳裡的所有角落。
“你就是講話太好聽了,這樣的人就得我來對付!自己什麼家庭好像搞不清楚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想得美!”
李景輝那時候娶她,那也是基於李景輝二婚而且前面還有個長子。
李響差什麼?
“我們家好好的孩子,要模樣有模樣要事業有事業,家庭上更是一點不帶差的,她可精明,抓住就不肯放了!要我說,就不應該對他們這種人擺好臉色看,一個個的看見別人家庭好恨不得使出來渾身的解數勾引。”
看李景輝不說話,隋竟波還在發表意見:“你呀就是太給她臉了,什麼東西吧,她現在擁有的有一切不都是從李響身上扒下來的?我抬舉你,你是個總,我不抬舉你,你李妍算個屁!”
李景輝起身,回了臥室。
隋竟波還在憤憤不平。
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她兒子搞出來的,也是夠氣人了!
因為這事,隋竟波晚上根本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跟李景輝身邊的人打聽要了張蘭家的地址。
“這件事不要告訴老李,我來處理就好。”
李景輝早飯沒有吃多少,出門的時候可能是熱的也可能是身體不好,被車拉著去了醫院做檢查。
隋竟波徑直去了鐵西。
這件事,她不能讓老李再費心了,她來替老李解決。
不就是叫那家子姓李的人不要起妄念,她會!
車開到樓下,隋竟波問司機:“幾樓?門牌號多少?”
司機詳詳細細回答,聽得隋竟波一臉迷糊。
她下了車,提著包進了樓棟,隋竟波的鞋踩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她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這棟樓……太舊太破了。
樓洞裡烏漆嘛黑,外面豔陽高照可樓洞裡只能借到一點點的光,樓梯又窄衛生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