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倆是談戀愛還是做生意呢?”李景輝忍不住問。
在一塊首先得是喜歡。
要是李妍說她就愛李響愛得不得了,這話李景輝覺得也可以理解,這是年輕人的愛情。
放著一個長得好看的精神小夥不要,不是眼瞎就是心有病。
可聽她這一通分析,這裡面有愛情嗎?
她若是愛的瘋狂,他挺反感,她若是一點不愛,他也不高興!
“我只是說我們不做男女朋友也能成為很好的合作伙伴。”李妍腦子真的有點發飄,越來越飄。
整顆頭就彷彿灌了鉛一般,越來越重。
看得見眼前的杯子,又能看見很多重影。
這酒……
不會給她喝的假酒吧?
好難受!
好想吐。
“他長得好看,又很聰明,沒人會不喜歡他,他像是夜晚中伸手觸控不到的星星,像是月亮!”李妍趴在桌上難受。
心口的位置,彷彿有團火燒,燒得人難受。
喉嚨處也有一種炙熱感。
李景輝扯扯自己襯衫的衣領子。
聽了這話,他表示滿意!
是了,李響長得那麼好看,你提都不提,這不正常。
女孩子貪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能夠理解。
應該這樣。
自顧自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李元度瞧著他爸這副冷靜的樣子,心肝脾跟著都疼了起來,對著徐青使眼色。
徐青接收到訊號,馬上出了門。
李元度看他媽:“繼續喝下去,要出人命了!這算不算是恃強凌弱?”
他爸那是多少年的酒量,仗著年紀大欺負小姑娘這不是!
隋竟波一臉擔憂:“怎麼不算,她那麼年輕欺負你爸一個老頭子!”
隋竟波氣得直咬牙。
李元度:“……”
他跟他媽看見的是一回事嗎?
隋竟波走到桌前,試著開口去勸:“老李,別喝了吧,你這身體扛不住啊!”
她不喜歡丈夫喝酒,這麼大的歲數有個好歹,她怎麼辦?
人家醫生也有交代過,讓李景輝不要碰這些東西。
李景輝撂了杯子,點點頭:“不喝了。”
他對著妻子伸出手,隋竟波上前扶起丈夫。
眼下的李景輝哪還有剛剛的鎮定,只覺得妻子在眼前晃來晃去,晃的他頭疼!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千杯不醉的人,誰喝多了都得迷糊。
李景輝撐著頭:“這丫頭,李響將來怕是喝不過她。”
隋竟波氣憤道:“李響也不是個酒鬼,能不能喝有什麼用?”
李景輝笑了:“我是不太滿意,現在也不喜歡,可她還真的合適。”
哪裡合適也說不上來,但就是合適。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攔不住的緣分啊。
做父母的期盼著孩子能夠找個這樣那樣千般好的女孩,奈何你不是他,沒有辦法強逼著他做事。
由著他去吧。
“把她弄樓上去,叫她晚上在家裡睡吧,別折騰李響了。”李景輝吩咐隋竟波。
隋竟波:“……”
到底談出來了什麼?
反對呢?
拍桌子呢?
放狠話環節呢?
合著皇帝不急,急死她這個太監是吧?
隋竟波安頓好丈夫,就上樓給李妍鋪被,一邊鋪被一邊嘴裡碎碎念罵著徐青:“又跑哪裡去了?成天找不到人影子,是你來這個家裡做保姆,還是我做保姆?”
被子鋪好,隋竟波扭頭去看李妍的臉。
沒好氣說:“我們家老李這是喝迷糊了,他可不能同意,你什麼出身吶?以前在我們家幹小保姆,你說說我跟你叔叔對你如何?送你去上夜大,你可好轉回頭,就去勾引李響,像話嗎?”
一直趴在一邊的李妍,突然擠出來了一句。
“阿姨,是他勾引我。”
隋竟波:“……”
隋竟波掐腰:“你自己聽聽這話,像話嗎?他好好的去勾引你,你是長得漂亮還是家庭優秀?”又說:“別說是李響了,就算是市面上條件稍微好點的男人,他們對你也得有個要求吧。”
叨叨叨。
李妍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