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話,你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誰主張誰舉證,除非周曉光現在就拿到了確切的證據,不然警察是不會受理這份案件。
還是那句話,你一個懷疑搞得人仰馬翻,這不可能,人民警察也不是為你一個人服務的。
離開陳姐的弟弟家中,陳姐勸著周曉光:“可能就是你想多了……”
那既然是堂哥,身上流著相同的血呢,再說……就一個偏遠地方的老農民,他能想出來這種招數?
未免把別人想得太壞,把人性想得過於複雜。
還有啊……她是有聽說過,周曉光的那個女兒啊……好像挺不服管教。
之前不是衝到單位辦公室來罵自己媽嗎,當時好多人都在附近。
孩子沒教育好,不能就推脫說這孩子不是親生的,你做母親的沒有盡責,你想一個小孩子需要家庭溫暖的時候,你周曉光一個瀟灑把婚離了,她能不受影響嗎?
就是這話不好聽而已。
沒養出來好孩子,多花點時間在教育上,別總尋思歪道。
周曉光推著腳踏車往家裡回,這一路上滿腦子裡裝的都是那句,可以鑑定但不能鑑定。
既然是有這種技術,那也就是說,這裡不能做也一定有能做的地方?
她是個非常較真的人,想了就一定要去做,不做她就沒法消停。
想得過於投入,推腳踏車過馬路的時候完全沒有看紅綠燈,前面的車正常轉彎。
刺耳的剎車聲響了起來。
周曉光一瘸一拐推著腳踏車,對著那個司機擺擺手。
怪不到人家,這是她自己沒看訊號。
“大姐,你沒事兒吧?不行我送你一程?”司機見周曉光這個模樣,也不太放心。
不管訊號不訊號,畢竟是他碰了人。
周曉光心中很煩,就想一個人靜靜。
“不用了,你趕緊走吧。”
這件事,她不能和蔡田商量,和他商量也沒用。
蔡田對蔡馨的那種愧疚感勝過了所有,她就算是說了,蔡田也會不信。
想到這裡,周曉光突然轉調腳踏車車頭,準備去郊區找堂哥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