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這個忙,那人也不會完的!
差一點!
差一點丈夫就折了進去!
張萍跟老陳這兩天正準備搬家,老陳不在職位上了,就得離開大院。
離開也好。
不然這麼多年的朋友,叫大家看著笑話,她這心裡也難受。
就算別人不笑話,她也不願意看到熟悉的人。
齊春月就是哭。
張萍勸兒媳:“哭有什麼用呢。”
“他是你兒子!”齊春月氣婆婆的狠心。
她覺得公公婆婆都是怪物!
那個特殊年代走過來的怪物!
明明保得住!
“爸要是肯幫我們……”
張萍突然上手捏起兒媳婦的下巴,用力捏了起來:“你這個二百五,到現在都沒明白事情怎麼回事。那人一早就叫人盯上了,檢察院早就注意他了,你們沒把你爸拖下水,現在還覺得不滿意是嗎?”
鬆開對兒媳的鉗制,張萍一臉冰冷:“他就是找了你這麼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才會有今天。明知道他工作特殊,從來不肯勸著,生怕他不進去一樣,今天為你孃家辦件小事,明天就是大事,你覺得反正那是你的孃家,不會怎麼樣對不對?現在好了,你男人下半輩子不知道要在裡面蹲多久,他出來還有什麼?你這個孝順女兒,這回給你機會好好孝順,回家孝順去吧!”
張萍離開原地,她得快點搬家。
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齊春月就是哭,死命死命哭。
為什麼呀?
齊春月家。
齊春月父母躲在家裡好久都沒敢出門,出門怕遇上熟人。
女婿被規了。
家裡所有人戶頭都被檢察院給凍了,過去家裡天天都有鄰居過來求幫忙,那時候家裡烏央烏央別提多熱鬧了,現在門前連個鬼影子都抓不住。
老太太捂臉哭:“我把春月給害了啊……”
一開始家裡人都有工作,不過就是好壞之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隨著女婿越幹越好,她這心就跟著膨脹了起來。
知道女兒孝順,就總藉機提提這個提提那個。
她覺得不就是女婿交代別人一句話的事兒嘛,辦了,通通辦了。
然後現在女婿進去了。
女兒這輩子,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