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區區一個剛入門三年,還是個凡人的弟子。這樣做很顯然是喪心病狂地。
無塵道長擺擺手,道:“不可能,若是這兩個門派,他又何須跟為師約戰?”
無塵道長這樣一說,虛遊也覺得不可能。
傳說中,嶗山之東,茫茫大海之中,有少數修真之士,莫非此人來自海外不成?無塵道長心裡暗自猜測道。
“師父。不管他是什麼來頭,既然他殺我華山派弟子。只能以命償命!弟子斗膽請師父下法令許弟子下山誅殺此人為門下弟子報仇,這等狂妄之徒。哪裡值得師父您老人家親自出手。”虛遊道長躬身請命道。
虛遊雖是無塵道長三弟子,但在無塵四個弟子中,實力卻是最強的,一身實力直逼金丹後期,故他才敢放此狂言。
無塵道長聞言,捻了下他的山羊鬍,目中寒光一閃,道:“他既殺我華山派弟子,此事是絕不能就此算了。不過此人既然敢約戰為師,肯定有些本事。你去掂量掂量他的分量也行,若是能殺則殺,若見事不可為,切不可勉強,就當給為師約戰便是。”
夕陽西下。太陽在向西邊的地平線下沉之前,還利用雲層忽然開朗的機會射出它最後的光芒,東邊連綿的青山被夕陽的回光染成一片紫色。只是夕陽地溫暖卻終究不再濃厚,山風襲來,雖然帶來淡淡的清香。但也帶來了一絲寒意。
孫曉萱不是練武之人。身子比不得李培誠和柳芷芸,山風襲來。微微縮了下脖子。
世界上地事情真的沒有一層不變地,也沒有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透過一天的相處,柳芷芸開始慢慢喜歡上了這位比她小了十來歲的女孩子,稱呼也從曉萱,變成了萱萱。
柳芷芸見孫曉萱似乎有些怕冷,微笑道:“萱萱是不是感覺有些冷?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把牌打完,我們回家吧。”
李培誠見柳芷芸這樣關心孫曉萱,心中感覺真的很好。一種家的感覺瀰漫在心頭,這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好結果。
孫曉萱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冷了。不過等我跟葛前輩學了武后,肯定也能像你們一樣不怕冷。”
“呵呵,等我們倆拜了葛老前輩為師,到時我們兩武藝大成,姐妹聯手,看他還敢不敢花心!”柳芷芸斜眼瞟了李培誠一眼,開心地對孫曉萱說道。
“對,到時我們姐妹倆聯手,二打一,哥哥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孫曉萱接過話,開心地道,兩眼眯在一起,估計已經遐想翩翩了。
李培誠聞言,暗自偷笑,這兩個女人還不知道如今葛門的掌門人是自己,就連師兄現在也基本上是自己代師授課,她們就更不用說了。嘿嘿還想兩人學藝大成打敗自己,先讓你們做做美夢吧。
回家了,曹梓峰開車,李培誠坐副駕駛位,兩個女人坐在後座。
兩個女人一路很融洽地聊著天,聊天的時候不時提到李培誠,提到他地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偷偷看他的背影。
愛一個人,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車到黃龍雅苑時,孫曉萱和李培誠一起下了車。
搖下車窗,看著李培誠跟孫曉萱並排站在一起,向自己揮手說再見。這個時候,柳芷芸還是難以抑制地產生了失落感,總感覺心裡亂得慌。
或許要真正接受這樣一件事,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時間去一點一滴去習慣這樣地畫面,柳芷芸幽幽嘆了一聲,搖上了車窗,再也看不到兩人。
遠望黑色的賓士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李培誠這才收回了目光。
“哥”孫曉萱低聲叫了聲李培誠,臉有些微紅。
“什麼事情?”李培誠見孫曉萱低著頭,心中頗感奇怪。
“媽媽去千島湖了,今天家裡就我一個人!”孫曉萱繼續低著頭道,臉越發紅了,在夕陽的輝映下楚楚動人。
李培誠聞言,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拉起孫曉萱的手向黃龍雅苑大門邁入。
門剛關上,兩人立刻就抱在一起,孫曉萱地背頂著房門,李培誠地身子緊緊壓著她豐滿性感的身子上,兩人地嘴親在一起,舌抵死糾纏著。
雖然跟孫曉萱可以說天天在一起,但兩人更多的是在學校裡一起學習,談情說愛,涉及到肉體僅有那麼有限的幾次。
孫曉萱的身子屬於豐滿而且帶著野性魅力型的,肌膚雪白如玉,光滑似綢,李培誠其實一直想重溫這樣美妙的身子。今天終於再次肆無忌憚地擁抱著這樣美妙的身子。
李培誠的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隔著衣服在孫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