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吞併掉,無非是時間而已。
“哈哈,芷芸不必太過慮,有小師弟,連我這位當師兄都只能靠邊站,項雄起不了風浪。他真要敢起風浪,那我也只能不客氣了。”任逆天說到後面時,露出了點青龍幫龍頭的兇霸本色。
那基業畢竟是柳雲龍死前的託付,不管柳雲龍生前做了什麼,但對於一位死去父親的託付,作為女兒地柳芷芸抱有的只有尊重。所以雖然說出了前面那些話,但內心總還是希望能對得起父親的託付。故柳芷芸聞言心中對任逆天充滿了感激,先謝過了任逆天,然後將目光好奇地投向李培誠。
李培誠笑著將那塊聖牌取了出來,遞給柳芷芸道:“這塊牌子應該能讓項雄改變主意。”
柳芷芸反覆看了下,有些不明白,但曹梓峰作為世代傳承的金鷹護衛一看到那塊聖牌,心裡立刻起了滔天巨浪,兩眼竟是駭然,看李培誠地目光不禁又多了份敬畏。
葛門雖小,卻透著股神秘。曹梓峰見李培誠坐了上位,只以為他在葛門中地位尊貴。如今見他取了聖牌出來,方才猜想李培誠恐怕就是葛門的掌門了,因為傳說中聖牌只有葛門掌門手中才有。
果然任逆天笑道:“這東西也只有師弟他拿得出來,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卻是萬萬拿不出的。”
任逆天這話一出,便證實了曹梓峰心中地猜想。
真沒想到,李先生年紀這麼輕,竟然坐上了葛門掌門的位置了,曹梓峰心中暗自驚歎道。
柳芷芸聞言雖然沒多想,卻已經知道手中這塊牌子恐怕大有來歷。
她剛想問,曹梓峰已經按
內心的激動,很肯定地說道:“小姐,有此牌,門主主意。”
李培誠微笑著向曹梓峰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