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讓羅馬的年輕人變得對成為一名羅馬士兵變得熱衷起來。
而且讓他們感到興奮的是,不論哪個省份,當他們成為羅馬計程車兵之後,他們都會被召喚到君士坦丁堡,當他們穿著鎧甲走在街道,看著那些對著他們發出歡呼的君士坦丁堡人時,做為一個羅馬人,更做為一個羅馬士兵的榮耀都讓他們變得充滿了激情和難以言喻的喜悅。
但是還不止這些,當這些來自羅馬各地的新兵們在高大威嚴的競技場裡看到迎接他們的皇帝時,那種幾乎徹底瘋狂的情緒甚至讓一些士兵忘記了他們的職責。
他們不顧軍官們的呵斥而從隊伍裡奔跑出來,在高舉著手裡的頭盔發出歡呼的同時,大聲向上帝祈禱,這一切都讓那些約束他們的隊長無法再管住這些被貴族們稱為“喧鬧的猴子”計程車兵,而沒當發生這種事時,即便是警備森嚴的近衛軍,也只是在那些士兵做的太過過分時才用盾牌阻擋住這一股股過於興奮的浪潮。
似乎很早之前變得沉暮的羅馬又開始了一番新的景象,儘管這些景象讓很多人並不適應,特別是一些貴族,他們更喜歡在君士坦丁堡中度過每一天無所事事卻又閒言誹語的日子,而且他們也不喜歡那些從各個省份來的。看上去顯得土裡土氣計程車兵,但是顯然皇帝對這一切卻好像樂此不疲,而且羅馬的民眾也從這些士兵的身上看到了似乎失去了許久的希望。
讓羅馬的貴族們感到深思的是,每一個省份派遣來的新兵軍團在離開的時候,都得到了據說由皇后親自帶領她的宮女們繡制的兩面軍旗,除了原本這支軍團被皇帝所認可的軍團名稱的軍旗之外,另外一面則是被授予這些軍團中的“精銳後備軍”們,而且跟隨著這些軍團返回駐地的,還有從法爾哥尼的衛戍軍中被抽調出來派遣到“精銳後備軍”中計程車兵,隨著以這些士兵為核心逐漸形成的規模,“精銳後備軍”也漸漸的成為了令人羨慕的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那些帶領著自己的隊伍,開始按照皇帝授命彙編的那些經過改良的羅馬軍隊操典進行訓練的小隊長們進行軍團訓練的時候,“精銳後備軍”們則在經過了殘酷的訓練之後穿上了他們令人羨慕的盔甲和幾乎能讓人嫉妒得發狂的短披風,開始在城鎮或者是鄉村裡展示他們的英姿。
並不是所有的“精銳後備軍”計程車兵都只有強健的體魄而沒有豐富的思想,他們知道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待遇甚至是奢華的服裝,是因為他們將要在未來的戰場上承擔比任何人要重的責任,在無法突破敵人的陣型時,他們是最強而有力的戰錘,而當面臨軍團的崩潰時,他們則要扮演最堅定可靠的盾牌。
伴隨著巨大榮耀和豐厚戰利品的,是同樣巨大而危險的責任,而令這些士兵為之神往的。卻恰恰是這種足以能激發起他們無窮力量的誘人回報。
一切都在穩健而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切看上去似乎也並不是十分糟糕,雖然關於德意志國王即將在雷根斯堡開始新的東征的訊息越來越多,但是人們卻發現皇帝卻好像顯得越來越悠閒,甚至當有一次無意中聽到一些大臣在談論關於農民因為春天的土地過硬而無法犁開時,倫格居然立刻放下了手裡一份十分重要的公文,而動手畫起了樣式古怪,從沒有人見過的一種扶犁的草圖。
隨後,在人們充滿詫異的注意下,羅馬皇帝還特意在那份把犁柄壓低,而又把犁刃特意畫成斜型的草圖邊沿標上了這麼一句讓很多農田裡的官吏都頗為不滿的話:
“如果允許。我希望我的官吏們能讓更多的牛被更多的農戶使用,儘管這些牛屬於羅馬帝國,但是隻要農戶們交納少許的租金,他們就應該得到幫助,而租金的多少我會在之後讓懂得這些的人按照每一羅馬公厘的土地預計計算。因此,我的朋友們,請嚴格的按照我的命令去做。羅馬皇帝將在上帝的庇護之下為你們祈禱好運。”
這一切都讓羅馬人不得不相信,他們的新皇帝顯然有著足以能在未來面對氣勢洶洶的法蘭克人的準備,儘管從沒有人對他們說過,那些來自西方的法蘭克人是針對他們,而不是那些異教徒的。
但是羅馬人卻顯然並不認為那些法蘭克人的到來是件好事,很多人還不能忘記之前法蘭克在第一次東征時所犯下的罪行,他們還記得那些人曾經洗劫過他們的一些邊緣城市,而曾經以勇敢虔誠和高貴著稱,並最終獲得了聖墓守護者名號的布永的戈弗雷,則是這些惡行的直接指揮者。
這些都讓羅馬人為之厭惡也為之警惕,的確沒有人對他們說法蘭克人的到來會讓他們經歷與異教徒一樣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