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吻著伊莎貝拉的頭髮“我沒有給你幸福,也沒有給你許諾的東西,所以你應該恨我。”
“我什麼都沒有了,你們所有人都拋棄了我,我的母親,大臣還有你,我現在除了一個讓人嘲笑的空名,什麼都沒有了!”
伊莎貝拉痛苦的哭泣著,當她要從倫格的懷抱中掙扎出來時,卻以外的感覺到那雙手臂的力量。
“你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倫格不停低頭輕吻著,隨著他把伊莎貝拉的頭抬起來,他的嘴唇親吻到了她流著淚水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和不出顫動的嘴唇“我要和薩拉丁談判,但是卻並不是要徹底犧牲掉你,這樣我也做不到。”
“那你要幹什麼,難道奢望薩拉丁會把聖地讓給你?”一直試圖用力擺脫倫格懷抱的伊莎貝拉氣憤的質問著,可是她卻覺得這個人的擁抱的力量居然是那麼大“放開我,我是耶路撒冷女王,即使我已經沒有王國了,也不能允許有人這麼侮辱我!”
聽到伊莎貝拉憤怒的抗議聲,倫格不由微微笑了起來,他緩緩放鬆手臂,當他看到伊莎貝拉也站起來時,又用力把她拉得重新坐倒在柱子邊:“不要亂動,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究竟要和薩拉丁有什麼樣的協議嗎?”
儘管依然十分激動,但是聽到這個,伊莎貝拉還是慢慢平靜了下來,她先是微微閉上眼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一位威嚴的女王似乎又再出現在了倫格面前,甚至這讓他覺得,之前那個哭泣的女孩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你要用什麼和薩拉丁交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知道這樣對你意味著什麼嗎?”伊莎貝拉用憤怒的盯視倫格,接著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微微睜大了眼睛“上帝,你不會是要向薩拉森人開放通向地中海的通道吧?”
倫格有那麼一陣稍微有些錯愕,然後他就覺得眼前這個看似無助的女孩實在有些可怕,甚至她剛才的哭泣在這時也讓他覺得似乎是在演戲,儘管他很願意相信那個時候的伊莎貝拉的確是真情流露。
對於耶路撒冷女王那神奇的對局勢的把握,倫格這時只能歸結為家族遺傳這種神秘的東西和她在宮廷浸yin多年培養出來的能力。
事實上正如伊莎貝拉所猜測的那樣,當赫克托爾向倫格提出要用向薩拉森人開放不必繞道大馬士革而通向地中海的路上通道時,倫格已經在這個白化病人這個大膽的想法同時,有了另外一個一直在他心頭盤旋的想法。
“我會成為埃及和科尼亞蘇丹之間的調停人,而您我的女王陛下,你會成為調停下所有東方法蘭克人的女王。”倫格俯在伊莎貝拉耳邊輕聲說著。
聽到這句話,先前一直滿面悲憤的伊莎貝拉臉上在先是顯出一絲意外之後,立刻出現了一陣難以掩飾的興奮!
她看似柔弱的雙手忽然緊緊拉住倫格胸前的衣服,用一種不敢相信的口氣急促的問著:“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的陛下,我向您應該知道當初薩拉丁對我做出的建議,而現在我要把這個建議獻給您。”倫格低聲笑著,他看著幾乎依偎在他懷中的伊莎貝拉那時而興奮莫名,時而略顯失落的表情,不由在心中為眼前這個女孩那約束住她一生的權力慾望而嘆息。
沒有人能體會到,也許對別人來說是無限榮耀的鮑德溫家族的身份,卻如同一條永遠無法擺脫的枷鎖般緊緊的禁錮著這個還不到十八歲,也許對普通少女來說,還只是剛剛開始人生的耶路撒冷女王。
當從十二歲嫁給那個令人沮喪的漢弗雷時開始,伊莎貝拉的一生似乎就註定要是孤獨而悲蒼的。
只注重權勢的母親,全無親情可講的姐妹,與自己同床異夢的丈夫,還有那些隨時會因為她的失勢而離開的臣子,這一切讓美麗而原本天真的伊莎貝拉變成了一隻隨時都要豎起尖利背脊鋒刺的母刺蝟。
而隨著蓋伊在耶路撒冷的登基,伊莎貝拉甚至有那麼一度被逼到了毫無退路的絕地!
母親的脅迫,蓋伊的敵視,做為聖墓守護者卻孤立無援的孤獨,這一切讓這個女孩變得多疑而又自私,她把權力做為自己一生中唯一不會背叛的丈夫,把女王的王冠當成她最終的歸宿。
這一切讓伊莎貝拉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顯赫的女王,也是最悲哀的女人。
“薩拉丁曾經建議我成為東方法蘭克人的國王,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沒有任何理由佔據這個地位,”倫格輕輕托起伊莎貝拉的下頜,看著這時如同一個甜美*女的女王,他不由從心中湧起一陣淡淡的憐惜“可是我的陛下,你卻可以勝任這個職責,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