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沙沙的進攻,直到幾分鐘後沙沙大叫:“不許躲。”他才停止了這樣的行為。
沙沙此時進攻的凌厲遠超常人,她出手迅猛,家明便在前方不斷揮手格擋。展現在眾人面前的,便已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劈劈啪啪的拳腳相擊一刻都沒有停過。十幾分鍾後,氣喘吁吁的沙沙大叫著:“不來了!”趁著家明停手,一拳把他打成了家有賤狗裡的主角。砰的一聲,家明直挺挺的倒在擂臺上,接下來便是沙沙大呼“勝利了”在臺上的揮手亂跳。靈靜則在嗔怪中將嘟囔著“卑鄙”的家明拖下去敷藥。
雖然手段卑鄙,但臺下看傻了眼的學員多半都沒辦法說什麼,無論是家明還是沙沙,恐怕都是他們無法企及的物件。家明會硬受那一拳自然也只是因為情趣使然。他一個下午頂著那黑眼圈,揚言等到葉媽回來要向她告狀。不過到得兩個多小時之後,原本毫無變化的黑眼圈就在幾分鐘之內消失得一乾二淨。這件事之後的一個月內,葉氏武館的學徒多了一倍,大都是原本學徒的好友之類,這倒也並非多麼重要的事情,無須多提了。
傍晚的時候葉媽下班回來,一家人圍在一起吃了晚飯,為著昨天的撞人事件,葉媽下午倒是又去了警察局一次,她說起那傷者的事情。倒也有些憤慨。
“兩條腿都被撞斷了,脊椎也有問題,危險期還沒過,會不會癱瘓還很難說,聽說那一家人條件不太好,也拿不出什麼錢來……家明你當時急救做得好,否則我估計他當時就死了。”
家明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子的話,當時就死了也許更好吧。”
“哪有這麼說話的,現在醫學發達,指不定多少年以後,他還有希望恢復呢,活著總是好事……更何況有車牌在,肇事者總能找到的……”她說著這個,隨後又笑起來,“對了,家明你以後打算怎麼樣呢?還想當外科醫生嗎?我看你的技術已經差不多了。”
“不知道啊,倒是打算賣糖炒栗子來著。”
他說起這個,靈靜也在旁邊笑著附和:“我們打算開個小店,專門賣糖炒栗子的。”家明在旁邊撇了撇嘴,趕在葉爸葉媽驚訝之前拆臺:“她胡說的。”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雖然葉爸葉媽未必會歧視某種職業,但如果女兒從維也納進修四年回來結果陪著家明去賣糖炒栗子,他們無論怎樣開明,多半都會有些不舒服。沙沙與家明此時對未來都沒有多少打算,眾人一番商量,葉爸仍然有將武館傳給家明的打算,雖然並不怎麼迫切,葉媽認為最好的安排是家明與沙沙再去學校進修,補上四年大學,家明有醫術的基礎,如果他去學醫,沙沙當護士倒也不錯,當然,這也只是暫時的意見,唯有靈靜去賣糖炒栗子,恐怕是絕不可能透過的提案,弄得靈靜一個人在旁邊嘟囔著自己被出賣了。
如此到得晚上,雨漸漸停了,得知靈靜回來的朱利安趕了過來,與家明等人打了個照面,同時,靈靜跟朱利安提出瞭解除合約的請求,雖然並不贊成女兒放棄鋼琴,但對於這件事,葉爸葉媽倒也沒有說太多。
“那個……就是你等了這麼久的男人啊……”
夜晚九點,靈靜獨自將朱利安送出來,路燈之下,朱利安的神色有些複雜,他仍然不甘,但也已經無法可想了,靈靜將從家明那裡拿來的鉅額支票作為違約金交給了他,雖然以朱利安的關係,這違約金多半可以省略,但既然簽了約,終究還是公事公辦的好,她也不願意再欠下對方的情了。
說起家明,靈靜笑了笑:“是啊,很沒有特色的人對不對,也不帥,看起來也沒有特別出眾的的方。”
“氣質相當獨特……”說了這一句,朱利安看著靈靜,“以後怎麼辦?就這樣放棄鋼琴?”
“也許找個餐廳或者酒店做演奏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演奏得好,依然會有人發現你,你有天賦,有才華,如果日後會出來,為什麼不在現在就選擇高一點的起點?”他頓了頓,“至於我對你的想法,你完全不必擔心,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在我的支援下走到哪一步,藝術家總會被自己的作品吸引,但如果你對此反感,我會完全不干涉你的生活。”
聽得他說起這些話,靈靜停了下來,隨後鄭重的朝朱利安鞠了一躬:“謝謝你,老師,不管你在維也納對我的照顧,還是一直以來的賞識……我還是喜歡音樂,不過它不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工作怎麼樣都可以,我希望每天下班了就可以回家,以後如果有了孩子,也希望能夠常常陪在他身邊,這些事情,如果要去當明星什麼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