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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她和別隻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就在一起呀,關他啥事?她又沒跟他籤契約,兩方誰都不許變心,他也不喜歡她來干涉他和誰在一起呀!

爛問題。

發現她加入疫鬼群聚作亂,奉命咬死她,他下得了手嗎?

那隻傢伙如果不聽他的勸,故意跟他作對,他叫她別和其他疫鬼鬼混,她偏要去做,那麼,他客氣什麼?!

是她自己不要命,他又何必替她珍惜?

結論,勾陳問了兩個極蠢極愚極不需要思考就能回答的問題。

一,隨便她,他才不干涉,愛流連在哪隻男妖懷裡就在哪隻男妖懷裡。

二,下得了手,咬她也絕不嘴軟。

就是這樣。

隨便她,他才不干涉,愛流連在哪隻男妖懷裡就在哪隻男妖懷裡……

隨便她,他才不干涉,愛流連在哪隻男妖懷裡就在哪隻男妖懷裡……

隨便她,他才不干涉,愛流連在哪隻男妖懷裡就在哪隻男妖懷裡……

那是誰在說話的聲音?

那是哪隻兔崽子說話的聲音?!

狍梟不知道,他只知道,額際幾條青筋,已經暴突到快要噴出來——就在他一百次很火大的從惡夢中彈坐起來,摸著滿額汗水,怒氣整個大爆發,轟然下床,穿衣套褲子,低狺咬牙的嘴,忿忿吼著——“到底想怎樣呀?!跟我摃上了是不?!好呀!本大爺怕你嗎?!下這種小人毒報復我!”

吼完,他就咻地飛出貔貅洞,向來不甚靈敏的嗅覺,不知怎地,突然變得極為靈光,清晰地聞盡千里之外,輕而易舉便尋到屬於她的氣味。

然後,他就站在她面前不到二十步,看見眼前景象。

她和另一個男人抱在一塊?

她和另一個男人抱在一塊?!

咦?他還在做夢嗎?

有可能,最近夢見她的次數頻繁到十根手指頭都數不完,夢境亂七八糟,有兩人一塊玩水,一塊歡愛,有櫻花樹下哭泣微笑的她,有被他狠言拋下而面露驚嚇的她……就算夢見她的水性楊花,移情別戀,也不無可能——但,不爽。這一景象,他很不爽!

他抹抹臉,想清醒過來,這場夢太討厭了,他不想忍受。

大掌抹過眼鼻,自薄唇旁挪開……

眼前一切,沒有消失,她仍是在另一個男人懷裡!

掄成拳的左掌,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會痛。

夢是不會痛的。

所以,她是真的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

先前他自己在心底哼哼冷嗤的“答案”,此時哪裡還記得個屁?

他不干涉才有鬼!

“寶寶!”他像個當場逮到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怒不可遏,雙眼火紅,直逼上前,壓根忘掉自己來找她的目的,是要問清楚她對他下了什麼毒,要她替他解毒,不再受那些夢境所擾。

她與男人同時抬頭,兩者臉上都是吃驚的表情。

她是太意外見到咆哮,她早已經做好了這輩子無緣再見他一面的最壞打算,認為“分開”了,就該是那樣,從那日起,就斷絕奢念,逼自己不可以有任何貪戀,必須習慣寂寞。他留給她的每一件寶礦,她都不要了,不願帶在身上勾引思緒,它們對她而言不是多珍貴的寶物,她不需要。

而男人看見狍梟之所以驚訝,因為他正是當日被狍梟一腳踩在地上羞辱的疫鬼頭子!

她站穩身子,剛剛絆了一跤,險些跌倒,幸好疫鬼大哥眼明手快,扶她一把,才有現在兩人仿似摟抱的姿勢。

“你在做什麼?!”狍梟不顧力道是否拿捏得當,一把將她從疫鬼頭子身上扯回來,甫站定的她,又踉蹌險倒,落入他肌理憤張糾結的雙臂內。“你揹著我在跟這個男人做什麼?!”

狍梟沒有認出疫鬼頭子,此時他眼中容不下路人甲乙丙丁,瞠大的金眸裡只有火光,以及她。

她愣愣地微張著唇,一時之間,反應不及,半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傻呆的凝視他。

“心虛不敢說話嗎?!”狍梟咄咄逼人,出手鉗住她的下顎,搖晃她。“離開我沒多久,馬上就勾搭別人,這麼不甘寂寞?!”他本來就是壞嘴的男人,損人不留情面,也不先反省想想,自己才是無情無意,始亂終棄的混賬男人。

“……分,分開了。”好半晌,她才緩慢開口。“我們,分開了。”

“分開了又怎麼樣?!分開了你就可以找其他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