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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十一章 很可疑的事情

管登貴這樣一解釋,馮思哲便聽明白了一些,在結合到之前管登貴所講的,馮大少便小聲的問著,“這應該是管主席的意思吧。”

沒有想到馮思哲這麼快就看透了本質,當即管登貴也不推諉,直接的答道,“沒錯,就是我的意思,我曾任過省長,也當過普通的百姓,過過窮日子,我是深深的知道,房子對於尋常百姓家是多麼的重要,所以我才在力所能及之內讓安然去做一些事情的。不求能賺多少錢,只求能夠在有限的範圍之內做一些事情吧。”

聽著管登貴這並不是什麼長篇大論,馮思哲是確一臉的鄭重之色,“席主席,我真的很佩服您,沒有想到在都城省還有您這樣的官員。”

“行了,馮省長應該說是本土派中還有我這樣的思想你感覺到詫異吧,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在都城省大多數的幹部還是好的,而只有一些真正的掌權者,因為手中的權力大了,自我感覺就良好了,才會認不清事實做一些不利國不利民的事情而己,看吧,事實證明,他們的做法是錯誤的,不管對現在都城省的發展,還是以後的發展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甚至弄不好還會成為罪人,這種現像也許等他們真正到退下去那一天才可以慢慢體會吧。”管登貴說起這些話來不見得多麼的激動,相反確是以很平常的情緒說著這些話,可就是這樣,確是讓馮思哲愈發的佩服。

這幾年,考核一民官員是不是稱職,是不是有能力,往往與經濟發展的速度相掛鉤,這樣做不能說是錯,但也不能說是絕對的正確,因為就是衝著這個原因,不知道有多少的幹部只是追求經濟增長值,可確不去用心想,這樣做會對國家和人民贊成如何不良的影響。

可是今天管登貴的這一番話,確是讓馮思哲重新的看到了希望,看來事情的好壞,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衡量的尺子,只是有些人肯去為這件事情做一些什麼,想在力所能及範圍之內去改變一些東西,而有些人確是選擇了隨波逐流而己吧。

可不管怎麼樣說,管登貴的這一番話,還是大大的出乎了馮思哲的意料,讓他不得不在內心之中去佩服這位老同志。“管主席,您的風骨思哲佩服了。”

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馮思哲己經不是在以省長的名義去講,而是純私人的,甚至是晚輩的立場去講這些。

馮思哲真誠的表現,看在管登貴眼中,讓他也有一些動容。“哎,省長不用這樣說,其實要佩服的應該是我,你那工程檢查組才是大手筆呢。”

雖然說管登貴己經把那個省長之前的姓氏去掉,證明了他對馮思哲的一種看重,可是他現在還是認為馮思哲成立工程檢查組為的就是扼制房產的發展一事,還是讓馮大少有些哭笑不得之感,說實話,他的真實用意並不是如此,而且因為有了先知的優勢,馮大少還是清楚的,未來幾年,房地產業的發展還是相當的強大,至少在他第一次死之前這件事情還是在持續發展中呢。

可是現在,馮思哲也清楚,解釋那些是沒有什麼用的,想著自己此來的另一個目的,馮思哲便提出了是不是可以找左安然見一面,談一談的想法。

對於這個想法,管登貴也是支援,當著他的面就給乾女兒左安然打了一個電話,大家約定好了,在中午一起共進午餐。

做為省長,馮思哲自然有著很多的工作要做,在管登貴這裡談完了事情之後,他便離開了省政協大樓,畢竟距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有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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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晁龍的辦公室中。

那位負責值班的張警官正站在晁龍的對面,向他彙報著自他昨天去醫院值班後的一切事情。

說起來張警官也夠冤的,一晚上沒有人替他值班,好不容易早上安光帶人來了把他替換掉,他回家想補一覺,可是剛剛睡覺晁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公安廳裡來。

可雖然心中有著很多的委屈,面對著晁龍他確是一絲一毫的不敢去提,而是按著對方的要求把事情說了一個清楚。

“晁廳,從到醫院之後我幾乎都是守在那病房門口的,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張警官一幅很認真的樣子說著。

“幾乎?”晁龍做為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審訊的犯人不知有幾何了,往往一句話中他就可以從中聽出不一樣的味道,這張警官一句幾乎都在守在病房,便讓他感覺到這其中好似有什麼聽事情。

“啊,這個。。。我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實在是太餓了,於是就下了樓去買了一點吃的。”張警官一看領導聽出了自己話中的意思,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