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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四十五章 壓力驟來

那如果不是德興民給他了勇氣,莫非就是左兵的舉動給了他力量?若是如此的話,候衛東不介意給左兵一個下馬威看看,雖然說左家勢力,現在也正是在上升期,可是畢竟左少本人的位置還是很尷尬的,級別也不夠高,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而如果可以找到合適的辦法給這樣的人一擊,那也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就是這麼一會的工夫,候衛東確是想了很多。當然,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到了三湘省之後如何的開展工作,以及如何的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掌控那裡的局勢,讓所有的首長都清楚,他可是極有能力的。

馮思哲在和賀莎莎,任盈盈,丁當回到了京都自己房子所在地龍騰小區四十分鐘之後,苗紫涵這才回來。

苗紫涵這一次和眾人一道去見候衛東可算是當臥底去了,也只有她去,馮大少才能完全的放心,因為這個人是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不利和藏著掖著的想法。

果然,苗紫涵在回來大喝了一口茶水之後就把她去見到候衛東的一切全部的詳細講了出來。只要是她能記住的,甚至是一言一行,一個舉動都進行為極為詳細的描敘,這也包括其它人的一些反應都在其中。

馮思哲極為認真的聽著,直到苗紫涵講完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依然是深遂至極,讓人似乎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一般。

從苗紫涵的描敘來看,候衛東叫眾人過去,並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情,甚至就是聊家常,聊以前的事情。其實這些他也是早就想到的,即然叫去了那麼多人,就註定不會商量什麼重要的事情,更不要談在這其中不還有大家都知道的與馮思哲關係一向及好的苗紫涵了。

實際上,候衛東叫大家去就是一個由頭,說白就是想在眾人面前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罷了。這一點,馮思哲是可以理解的,當一件東西被自己看中很多年,突然間有人想要奪走的時候,雖然這個東西還沒有到你的手中,可你也不絕對不容許別人拿走的。

如今的候衛東就是這個心態而己,這一點太正常不過。只是讓馮思哲有興趣的是,盧興業在向他彙報了自己講出的那一番話,此人竟然一點表示也沒有,甚至就是一句評論也沒有。當時那種場合,哪怕他只說一句自己不太懂事,怕是別人也不好說什麼的,可就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他都沒有講,就似沒有聽過一般,不得不說,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個人的城府可是極深的,至少遠不是盧興業可比。

“思哲,候衛東我很早就有接觸了,我在離開團中央的時候他就去那裡工作,雖然我們沒有什麼實質的接觸,可是我確聽不少人說,這個人平時總把笑容掛在臉上,對誰都很是熱情的樣子,大家對他的評論都是不錯的。可是我確感覺到這樣的人實在是可怕,一個一點脾氣也沒有的人可能做到那麼高的位置,是打死我也不相信的,這樣的人我看不透,所以我才怕。”苗紫涵把自己以前聽到的一些這一會也一骨腦的都說了出來。

“是呀,這種人的確可怕。可是我確不得不面對。”馮思哲聽了這話後也是有感而發的說著。

“為什麼不得不面對,難道就不能做朋友嗎?”一邊聽著這一切的丁當有些不解的問著。

賀莎莎,苗紫涵,任盈盈,丁當四女。各自有著不同的身份,這也就註定他們在看待事情上會不同的看法。

賀莎莎身上賀老的孫女,那看到的ZZ鬥爭不知凡幾,對於一些事情早就見慣不慣,更是深深的明白,在仕途之中就少不得鬥爭,這可不止是國內,就是在世界上這一點也是通用的。

苗紫涵身為苗家女人,一直在接受著爺爺的幫助,在隨著她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如果說她是一個ZZ新手,那是任誰也不會相信的,所以遇到了這種事情,她也是能夠想的明白的幾人之一。

任盈盈出身任家。曾親眼看到過父親所遇過的幾次危機,其中最大一回就是有人傳言秦向華同志想調任天放同志下地方去工作,就是那一個傳言,讓任天放就陷入了無數的被動之中,在加上現在做記者,訊息來緣比較廣泛,所以對於這種鬥爭,她也算是有些經驗的。

最後一個丁當,她現在在外交部工作,實際上也是很能鍛鍊人,只是因為她還年輕,所以很多工作還處於學習之中,知道的自然就少一些。在加上父親丁得仁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和她講,而只會和哥哥丁強說,所以自然而然的她的內心就是最為純潔一些,也就只有她才能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了。

聽著丁當這樣一問,賀莎莎就是一笑,然後看了一眼苗紫涵,意思是我們兩人誰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