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真的。”邊說,邊把琴遞給小黃,道:“這琴是你的了,不用買,本來也就是在我這裡寄存而已。”
小黃接過琴,將它翻過來,果然見琴後有兩行詩句,寫的正是“高山流水琴三弄,明月清風酒一樽”詩句的右下方,有一個紅色的印戳,一個硃紅的“殷”字。
司徒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殷”字,還有那兩行詩句的字型,與小黃玉佩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那個人……他長什麼樣子?”小黃伸手抱住琴,抬頭問姚琴。
姚琴仰起臉,想了想道:“具體不記得了,只記得他非常愛笑,說話也很沒譜,倒是笑容很好看,眼睛……”說著,又盯著小黃瞧了瞧,“眼睛和你很像,鳳眼,笑起來就成了新月。”
“他叫什麼名字?”小黃又問。
“不知道。”姚琴搖搖頭,“他只說他是天下第一閒人,啊!”說到這裡,姚琴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麼,道:“此人極愛飲酒,有一次喝醉了,又說他是天下第一傷心人。”
“哦……”小黃臉上也沒什麼別的表情,只是點點頭,看著那張琴,隨後露出淡淡的笑意來。
司徒覺得有些蹊蹺,特別是剛才姚琴說的“十七年後自有人會來取”這話聽著有些玄。
小黃抱著琴轉回身,看司徒,像是詢問——走了麼?
司徒真是很喜歡小孩這個樣子看他,聽話得緊,如果他回答說走,小孩就會乖乖跟他走,他回答說不走,小孩也會安安靜靜陪他坐下等。微微點點頭,司徒站起來,向姚琴告辭時,似是隨意地問:“姑娘是在為人戴孝?”
姚琴也不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