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花蓮陌在不在百劍山莊裡頭了?”小黃問。
司徒笑:“這好辦,抓個人問問不就成了?”說著,摟起小黃出了院子,往有燈光的地方跑去。
再次落地,兩人到了廚房的門口。
“哦?這百劍山莊似乎是在請客啊。”司徒望了眼廚房裡面下人們忙進忙出的身影。
“這麼大排場,好像是請了不得的客人。”小黃也覺得奇怪,拉拉司徒,“我們跟去看看吧。”
司徒點頭,帶著小黃,暗中跟著一個送菜的嚇人,來到了前廳。
前廳裡此時正大排酒宴,院子裡是歌舞齊明,廂房的門大敞著,裡面滿滿的一桌酒宴,正座上一個滿臉油光的中年胖子,身邊兩個倒酒夾菜的美豔女子,在下垂手作陪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儒雅老者,老者的身旁,坐著的就是那少莊主。
因為小黃不會武功,所以司徒躲得比較遠,也幸虧院子裡歌舞昇平的,所以很難被發現。
“那個,應該就是百劍山莊的莊主吳蒙了。”司徒微微一指那正在陪酒的老者。
“那上座的那個是誰?”小黃問。
司徒搖搖頭,“不認識,看身段不像是會武功的。”
司徒耳力極佳,屏氣凝神,靜聽那幾人說話,就聽吳蒙對上座之人道:“這次多虧了許縣令,我們才能抓住這賊人,我代表百劍城的百姓,多謝許縣令鞠躬盡瘁。”
司徒聽得撇撇嘴,冷笑:“還鞠躬盡瘁呢,看他那身肥肉就不像個清官。”
“哈哈……好說,好說。”那縣令別看身材肥碩,嗓子卻是又尖又細的,“能為太師分憂,乃是我等的榮幸。”
“太師?”司徒微微皺眉。
“和夏炎廣有關係?”小黃問。
司徒搖搖頭,示意繼續聽。
“不過啊。”那縣令又道,“你們可要瞞著那齊凡啊……這人,是個死心眼,要是讓他知道我把人給你們送來了,那可就有得鬧了。”
“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妥當的!”吳蒙趕緊吩咐給縣令倒酒添菜,這一頓飯,父子倆一個勁給許縣令灌酒,沒多久,那縣令已經醉得東倒西歪的了。最後,吳蒙吩咐人帶他去客房休息,父子倆就奔後院去了。
司徒撇嘴,“這縣太爺也挺能喝的,這麼久才醉!”轉臉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就見小黃已經靠著他的胳膊,呼呼地睡熟了。
司徒搖搖頭,今天一大早就去逛街買書,大概是累了,伸手將小黃抱起來。輕微的顛動讓小黃迷迷糊糊醒了過來,伸手攀住司徒的肩膀,“吃完了呀……”
司徒點頭,“你接著睡!”
“嗯。”小黃就真的往司徒胸口蹭了蹭,接著睡覺。”
有些無力地搖搖頭,司徒抱著小黃,追著那對父子來到了後院。
吳氏父子進了後院的柴房,點起火把,司徒遠遠看著,就見那個花蓮陌正被五花大綁地丟在草垛邊。
見兩人進來,花蓮陌略微抬起頭,有些無措地左右看看。
“花蓮陌。”吳蒙道,“你還不肯八東西交出來?”
花蓮陌嘆了口氣,道:“你們說的東西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怎麼給你們?”
“你就老老實實說出來吧。”吳蒙冷笑,“你們洛家人善挖地道,這是江湖上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否認也沒有用!”
“我們家人會挖地道又怎麼啦?花蓮陌翻了個白眼,“我真的沒什麼南疆地脈圖,你們就放過我吧。”
“南疆地脈圖?”司徒懷裡的小黃耳朵裡鑽進了這幾個字,醒了過來。
司徒對他微微一挑眉,“從一開始他們抓花蓮陌,我就想到了可能和地道之類的有關,沒想到是真的,看來能給我們找洛雉圖提供一個很好的線索了。”
“剛才……那個縣令提到太師。”小黃卻道,“這麼說,是與夏炎廣有關的,他也在打地脈圖的主意?”
司徒摸摸下巴,“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說的是南疆地脈圖,而不是洛雉圖……這是為什麼?”
兩人耐心聽裡頭繼續說,就聽吳氏父子反反覆覆就是逼問花蓮陌有關於南疆地脈的事情,但是花蓮陌就是說不知道,最後吳蒙有些不耐煩了,就叫兒子拿鞭子狠狠地抽花蓮陌。”
聽著花蓮陌一聲聲的慘叫,小黃臉都白了,靠在司徒懷裡道:“要是我們沒有把他抓住,他可能也不會受這些苦了。”
司徒笑,“不早跟你說了麼,這小子沒少幹壞事,挨幾下鞭子算什麼……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