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隨意了。
慕容復嘆了口氣,正要揹著秦紅棉出去,但剛湊了過去,就被秦紅棉勾住了脖子。
“是你嗎?段郎?”秦紅棉意亂情迷的看著慕容復,“我終於見到你了。”
慕容復此時,正是秦紅棉朝思暮想的段正淳的模樣。
“是我,紅棉你不要這樣,我......”慕容復臉紅道。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秦紅棉吟詩,身體熱到極點。
秦紅棉和段譽不一樣。
段譽情竇剛開,還很稚嫩,陰陽和合散還能剋制。
秦紅棉卻是空閨多年,如今見到心上人,哪裡還按耐的住?
“只能真的代岳父受苦了!”
慕容復嘆息一聲,一揮手,石板紛飛,堵死了地道。
外面的段延慶聽到動靜,但想到慕容復之前說的話,知道是慕容復搞的鬼。
便假裝沒發現,繼續當自己的沉思者。
隨後,可憐的慕容覆被紅棉阿姨玩弄於股掌之間。
一個時辰後,有詞為證。
詞曰:
一抹桃紅總向東。
流水落花似夢,春風妝玉容。
斗轉星移暗動,
五羅輕煙迷濛。
似已建元為帝,敗盡天下英雄。
溫柔鄉里英雄冢,牽牛織女伴長空。
紅顏應是江山景,玉簫吹亂美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