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復看著童貫,心中有些古怪,心想:好傢伙,一向都是我栽贓嫁禍別人,把斗轉星移用的出神入化,沒想到這個死太監也會這一招。
“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慕容複道。
“是!當年狄青那樣的忠烈,都能來個欲加之罪,傳他家的狗長角,你慕容復能和狄青比?”童貫幽幽道,“你們慕容家金銀無數,豪宅良田,盡數歸我,你們滿門的人頭,也盡數歸我。用你們慕容家的血,染紅我的官帽,也是你們家的榮幸了!”
慕容復好奇道:“死太監,你這麼自信,就不怕踢到鐵板?”
“咱家又不傻,現在是太后主政,官家手裡的力量有限。官家真要讓咱家去平定什麼土司,咱家肯定敷衍了事,畢竟那些土司太難打了!”童貫道,“但你們慕容家雖然有八百里太湖環繞,但沒有一兵一卒,只有一些家丁,虛得很。而且朝廷一聲令下,許諾點好處,太湖的水匪也會倒戈,幫咱家攻打慕容家!和朝廷作對,你們慕容家沒那個實力!”
“死太監,你確實是個人才,栽贓嫁禍和我可以三七開了!我七,你三!”慕容復耳朵一動,知道自己的兵馬近了,便笑道,“但如果我是真的造反,閣下又將如何應對呢?”
“什麼聲音?”童貫面色一變,聽到了騎兵縱橫的馬蹄聲。
鐵蹄錚錚,正朝這邊而來。
童貫曾經追隨李憲,在宋夏戰場上歷練過,一聽這鐵蹄聲,就再度變色,失聲道:
“是西夏的馬!鐵鷂子!是鐵鷂子!”
慕容復撫掌笑道:“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
說話間,五百多玄甲騎兵,在拓跋飛和孫天成的領軍下,迅速來到馬場。
“鐵鷂子?!”
“是鐵鷂子!”
“這麼多鐵鷂子!!!”
童貫手下的百餘名宋軍,個個面色如土。
他們都是西軍裡面挑選出來的步兵,常年和西夏作戰,知道西夏鐵鷂子的厲害。
他們這百餘人,遇到五百鐵鷂子,那真是打打不過,逃逃不脫。
完蛋了!
可是,他們心裡又是大大的問號:西夏鐵鷂子,是如何進入咱大宋腹地的?大宋的戰線崩潰了?
鐵鷂子們來了後,穿插包抄,截斷了童貫等人的後路,將童貫等人團團包圍。
“大都督,末將護駕來遲,還望恕罪!”拓跋飛騎馬過來,說道。
“是我太快,你們無罪,有功!”慕容復說話間,看到卓不凡司空玄等人,也已經趕過來。
這一下,就成了慕容復這裡人多勢眾,而童貫勢單力薄。
“這是西夏鐵鷂子!”童貫眼裡全是震驚與疑惑,“慕容復?你......你哪來的這些騎兵?難道你勾結了西夏?”
慕容復哈哈大笑道:“連我是西夏的銀川駙馬都不知道,你們的皇城司,也不過爾爾!全體聽令,給我殺!”
“殺!”
鐵鷂子們策馬奔騰,一個衝撞,就把童貫的步兵撞翻一片,然後就是手起刀落。
卓不凡也跳入戰場,劍光四閃,收割人頭。
“跪地棄械者,可免死!”見殺了幾個人,立了威後,慕容復又下令。
“跪地棄械者,免死!”
鐵鷂子們暴喝。
嘩啦啦!
士兵們,連同童貫身邊的小太監,紛紛丟掉武器,跪在地上。
本以為是鎮壓個普通富戶,誰知道是面對西夏最精銳的鐵鷂子,這都是什麼事啊!
只能跪地求饒,才能保命了。
於是,場中只剩下童貫一個孤家寡人。
童貫的心也涼了半截,本來他以為慕容家只是妄想症比較大,並無造反的力量,都準備了一系列手段栽贓慕容家。
這下不用栽贓了,慕容家就是造反,而且還勾結了境外勢力。
失算了!
本以為可以栽贓個反賊,沒想到真遇到了反賊,怎麼辦?
童貫左思右想,心一橫,決定來個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當下,童貫抽出腰間的寶劍,整個人形如鬼魅,朝慕容復刺來。
速度之快,招式之刁鑽,簡直匪夷所思。
慕容復淡淡道:“這就是葵花寶典嗎?”
童貫震驚:“你怎麼知道?”
“果然是葵花寶典!”慕容復冷笑,“但天下最強的武功,只有我慕容家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