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在下慕容復,是逍遙派的掌門人,你說我一個逍遙派掌門人,怎麼來當明教教主了呢?只能說是造物弄人!”
“這位是我的大師姐,逍遙派的天山童姥巫行雲!這位是我的三師姐,逍遙派的李秋水!”
“這位是吐蕃國師,大輪明王鳩摩智!這位是雁門關一戰幹廢中原武林的蕭遠山!”
“這是家父慕容博!這是惡貫滿盈段延慶!這是我的二弟子,傻雕!”
慕容復一一為石天公介紹眾人,他這個人心善,怕石天公做糊塗鬼,於是在石天公死前讓他死個明白。
拋開慕容復想殺了石天公的事實不談,慕容復的人還怪好嘞!
石天公愣在那裡: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看著這麼多絕世高手,把我合擊!
“天山童姥......原來童姥是這個意思,你也不是什麼魯智深,是大輪明王鳩摩智,之前蕭遠山的事蹟,被你在杏子林宣揚出去,沒想到蕭遠山居然沒死.......”石天公越說越是悲憤,他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眼淚在肚子裡打轉,“慕容復,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這麼多高手,隨便兩個,就能殺我,你玩我呢?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石天公對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但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他少年初出茅廬的時候,天山童姥就已經名震武林,光一個天山童姥,他也未必打得過啊!
結果慕容復帶著這種陣容來圍攻他!
他石天公是不是犯天條了啊?!
太欺負人了!
石天公悲憤的難以言喻。
石天公這麼一說,慕容復也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實我也想不牛刀殺雞,但是我手裡的牌太多了,不打覺得虧。何況,我也不能隨便殺人啊!”
“你知道嗎?司馬光給大宋的皇帝編了一本教材,叫《資治通鑑》,這《資治通鑑》的開篇就司馬光的論述:天子之職莫大於禮,禮莫大於分,分莫大於名。何謂禮?紀綱是也;何謂分?君臣是也;何謂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廣,兆民之眾,受制於一人,雖有絕倫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豈非以禮為之綱紀哉!”
“意思就是,政治玩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只有名正言順,才能以獨夫之心而奪萬民之心!”
“如果我只想搭建一個草臺班子,只想搞一個土匪山寨,那我可以直接殺你奪位。但我要建立一個大帝國,遠邁漢唐,超古越今,名分上就不能有瑕疵。”
“抱歉了,石教主,你的犧牲是有意義的。劉邦是怎麼祭祀陳勝吳廣,我就這麼祭祀你!你安心上路吧!”
慕容復這一番高論,連巫行雲都覺得慕容復無恥。
但慕容博反而很高興,不是無恥之徒,哪裡配當皇帝?
吾兒是漢高祖附體啊!
“好大的野心,可你殺了我,還有什麼名分可言?”石天公恨恨道。
“誰說是我殺了你?明明是聖女殺的啊,我是護駕的!”慕容復輕輕一笑,“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何況我前戲做足了,自然會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各位,用真武七截陣,先不要殺了石教主,先讓他身受重傷,我出去給石教主找一個體面的死法!他終究是一個體麵人,死也要死的體面!”
說罷,慕容復揚長而去。
石天公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眼前眾人的對手,當即施展輕功想逃離,但瞬間就被真武七截陣給黏住了。
然後,石天公知道了什麼是絕望,什麼是蹴鞠。
巫行雲打完,李秋水打,李秋水打完,鳩摩智打,鳩摩智打完,蕭遠山打.......
石天公就像是落入狼婦床榻上的精壯小夥子,被反覆蹂躪。
在真武七截陣的加持下,連段延慶這個殘疾人,都能蹂躪他。
石天公差點掉了小珍珠........
慘啊!
而這慘無人道的事件的發起人慕容復,卻笑嘻嘻走出光明殿,對外面的小詩說:“去通知你姐姐和你父親吧,現在是篡教奪權的關鍵時刻,我不能沒有他們,他們是我的至愛親朋,必須在場!金盃共汝飲,我慕容復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道!”
“好,我這就去!”小詩也知道事態緊急,馬上施展輕功,前去通知。